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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写字本厂长刚才半天都没说话,这时候看见情绪已经到位。开始给陈国章施加压力。

“陈书记,还价都没有照着腰砍一刀的。现在二粮站冷不丁的搞这么一出,我们厂职工们的意见闹得很大啊!别说完成上级要求的任务,现在职工们能勉强吃个半饱,不被饿死就算不错了。”

厂职工72人,平均年龄46岁的妇女纽扣厂厂长。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也顺着他的抱怨声往下说。

“咱就说往年的上级要求任务,我们厂可没掉过链子吧?咱们再说这个…它就没这么办事的!您倒是提前打个招呼也行啊,我们厂的这群老妇女职工可不是好惹的,我来的时候都想跟着一起来。您说这事儿可怎么办?”

陈国章看看这个看看那个,面带微笑用鼻子冷“哼哼”两声。

“好。合着都是冲我来的呗。”

“没有。”

“您误会了陈书记。”

“我可没有这么说。”…

“推!推!遇见点事儿就喜欢推责任,别人能吃的东西,为什么你们不能吃?”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没这么办事儿的。提前打个招呼也行啊,让我能知道个底儿。现在闹意见的是厂职工,我们这些当干部的无所谓,反正吃什么都行。”

曹办事员帮着陈国章说道:“呵呵…你们有问题怎么不去二粮站要说法?都赶到我们这儿算怎么回事儿?”

“人家二粮站的工作人员说,代食粉是国家认可的粗粮品种。”

陈国章叹口气摆摆手说道:“行了行了,大家伙都少说两句吧。我去帮着你们问问。你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立刻拉着板车回各自的工厂。安抚好职工们的情绪,避免事态扩大。上级要求的任务是必须要完成的,谁要是敢停下来不生产?”

陈国章说话语气一顿,用目光扫过所有人。面带冷笑接着说道:“那我就让你们厂永远停下!永远开不了工!”

陈国章没有再理会这些人,招招手把自家单位的职工叫过来,临时开个小会。

“咱们街道办留下2个人看家就足够了,其他人都听我安排。1个人跟着1个厂子走,拿好各自的笔记本做好记录。如果他们这些人敢挑动工人情绪闹事,直接给我通知民兵团拿人。”

“用通知联防队配合这次任务吗?”

“不用,让民兵团拿完人直接交给公安来处理。你们各自手上的笔记本就是询问笔录,就说他们这些厂长和书记要造反。”

“嘶…”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自家陈书记扣的这顶帽子是真特么狠呐,直接就是奔着他们命去的。

陈国章交代完临时任务,接过同事递来的皮包,跨上自行车往二粮站驶去…

15分钟后,二粮站主任办公室内。

“老张你这事儿干的可不地道。”

办公桌前坐着的张宏义摘下眼镜,手肘架在桌子上挤了挤睛明穴,缓解眼部发涨的感觉。慢悠悠的咂摸一口茶水,放下手中的搪瓷缸子点上1根烟。这番不紧不慢的动作,可把对面木制沙发上的陈国章气了个够呛。

“老张我跟你说话呢!”

张宏义瞥了眼陈国章,没有理会他的咆哮。拉开抽屉扒拉好一会儿,最终拿出1个指甲刀开始“咔咔”的剪指甲。

“张宏义你耳朵聋了!”

“咚咚咚…”

“进。”

门外的二粮站王会计得到回应声,双手捏着1大张红纸走进办公室内。红纸上刚用黑墨水写的毛笔字现在还未晾干,陈国章一瞅这架势就知道是来邀功的。

“张站长您过过目。”

“嗯。”

张宏义眯缝着眼一个字一个字看完红纸上的内容,紧皱的眉头随之也舒展开来。

“不错,把喜讯贴出去吧。”

“唉。”

“等会儿!”

陈国章喊了一声,从木制沙发上站起来凑到近前,越看红纸上的内容,眼睛瞪的就越大。最后气的说不出话。

“你很闲是吧?”

王会计听后赶紧拿着红纸快步走出办公室,站在门外还不忘轻轻关上房门。

“老张,我能知道这事儿到底是因为什么吗?”

“你这话说的,我帮助你们整个交道口体单位共同进步呢,你怎么分不清好赖人呢。呼…”

“行,你以为没人能治的了你是吧?”

张宏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并且把办公桌上的电话,向着陈国章所站位置推了推。最后曲指扣响桌面,示意玻璃下面盖有粮食局的电话号码。

“你随意。”

陈国章点点头决定换个套路。来过来1把椅子坐在张宏义对面,开始了他的拉关系模式。

“老张,咱们俩有事说事,有问题就解决问题,没必要走到最坏的那一步。你想吗?反正我是肯定不想见到那个局面。咱们俩是什么关系?咱们俩的单位又是什么关系性质?

远的不提,半年前是谁领着工人帮你修粮垛?是谁到处求人给你弄来的新瓦片?又是谁跑到木料厂给你弄来的大柱子?最后是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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