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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五香粉现在多少钱一包?”
裕安路供销社店员答道:“还是每包1毛2分钱。”
“麻烦您给我来两包。”
周文忠递过去钱,接过来找零和收据。走出供销社来到一处僻静地。趁着没人路过赶紧撕开1包五香粉拍撒在自己身上,这种浓郁的大料味正好可以用来压一压衣服上开枪后残留的火药味。
来到公交站台前,从空间里取出月票踏上公交车。周文忠再次撕开另1包五香粉倒在手心上,这辆车上的拥挤乘客,正好可以帮着用来分散军犬注意力。只要自己能返回南锣鼓巷,那就算得上是彻底安,满街的大粪臭味绝对可以使军犬陷入自闭。
这件事情后来的调查方式,确实如同周文忠预想的一般。唯一不同的是军犬没有沿着开枪火药味寻找,而是顺着黄地霸在老蔺家院子里的那泡尿为线索,一路追寻到供销社和公交车站台前,军犬来回转了几圈后就坐在地上不再追寻。
时间上午10点多钟,周文忠走回静悄悄的四合院内,今天是星期天却没有听到平日里打孩子喊叫声音。
“小四儿,咱们院里的人都跑哪去了?”
“我奶奶她们都去城墙上薅草了。”
“你手里拿的什么?让我瞅瞅。”
小四把背后的攥拳右手展开呈现在周文忠面前,只见他手心里放着3个白色玻璃珠。
这年代的玻璃珠不是无色透明款式,里面更没有彩绘颜色等图案,主要是提供给纺织厂使用。现阶段的布匹生产工艺比较落后,因为没有高压蒸汽,所以生产出来的布匹无法压平整。这就需要玻璃珠上场,靠滚动的方式用来压平布匹,玻璃珠上面常见的“疤瘌”就是撞击时造成的。后来有人把玻璃珠钻孔穿成串,这才逐渐发展成能创汇的门帘商品。
“借我2个,一会儿赢得都归你。”
周文忠左手拉着小四的手腕,右手抢走他的2个玻璃珠。
“还想哭?赶紧给我头前带路。在弹玻璃球届,一向都是以你周叔我为尊。等会儿我就给你赢1大兜子。”
“哦。”
小四不情不愿的领着周文忠来到院外的胡同口,现在的圈子里已经有5位平均年龄不足7岁的小朋友,跪在地上玩着玻璃球。
“带我一个呗。”
“你都多大的人了,还和我们一起玩儿。”
“不敢呐?”
“来来!你摆吧。”
被简陋的激将法一激,周文忠成功的融入进他们的圈子里。随便找了一处周围都有“沟壑”状的安地点,周文忠把手里玻璃球放了下去。
“哒!我的了。”
看着自己的玻璃球瞬间被击中,周文忠问道:“不是从地上滚过去吗?还能站起来拿在手里打?”
“你事先又没说清楚,你还玩不玩?”
“来。”
周文忠刚把第2颗玻璃珠摆在地上,刚才赢的那小子脸就贴在地上,大拇指弹出玻璃珠发出“哒”的一声,自己想吹口气改变一下航道都来不及。
“我的了。”
“操!小四儿你把兜里剩下的那个玻璃珠给我,今天我高低得跟他碰一下子。”
周文忠从小四手上抢来最后1个玻璃珠,掂在手里问道:“该我打了吧?”
“赢得人一直打,我打不中才能轮到你。”
“行行…”
“哒!我的了。”
小四看见周文忠输光了自己的玻璃珠,哭丧着脸做势又要哭,周文忠耍着无赖说道:“刚才咱们玩儿的是假的,你把玻璃球还给我。”
“咦…”在场的5位小朋友听后,都是一脸鄙视的看着周文忠。
“你们这是什么眼神?开个玩笑不行吗,小四去给供销社我买一大包玻璃球,多少钱1包来着?”
“我知道!1毛钱100个。有时候给97个,最多的一次给102个。”
周文忠掏出钱递给小四,转头看向自己的对手说道:“先借我10个,等会儿买回来就还给你。”
“给。”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走着,周文忠手里的玻璃珠越来越少,而对方兜里已经快装不下。
“咱俩认识一下呗,你家住哪儿啊?”
“怎么了?你还想堵我吗?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是不是玩不起?”
“呵呵…想多了不是,我就是想着哪天能和你单独约一下,你在哪个学校上学来着?”
“芝麻胡同小学。哒!我的了!”
“给你给你…”
小孩蹲在地上捡起玻璃珠,就连弯腰这种动作都不敢做,生怕兜里的玻璃珠掉落出来,手上虎口处蹭了蹭鼻涕说道:“今天就先这么着吧,咱们下次再玩儿。”
“行。”
周文忠目送他们小哥5个离开,随手把剩下的30多颗玻璃珠交给小四。自己今天输的很惨,耍赖都赢不了他们几个。
“今天失败的原因主要是我手感不太好,平常的水平根本就没有发挥出来。这要搁在前几年,我让他们3根手指头,都能赢的他们回家喊娘。”
“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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