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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至于张秀芳找她老爹试毒的事情,周文忠本人并不知晓,此时的他,正在五道口供销社里闲逛呢。

仰起头看着货柜上一排排的商品。

喷漆染色暖水瓶,有的瓶身上印着:熊猫图案,有的印着:喜鹊图案。统一挂着标签6块5毛钱。

下层摆放着的髙脚痰盂售价为2块8毛钱。

玻璃面的闹钟,表盘上印着:小男孩的图案,或者四川竹子图案,价格14块5——18块钱。

这些商品的价格很贵,按照后世中的价格比例,一个暖水瓶就相当于几百上千。

奈何呀,这就是60年代,一切工业用品的价格都贵!

摸了摸自己怀里的两块钱,想买个钢精锅都买不起,刚准备出门时候,被地上的一团稻草包裹物,吸引住了目光。

“售货员同志,地上的砂锅怎么卖?”

“1块2毛钱。”

“我要一个,麻烦你。”

售货员从柜台里走出来,拆开稻草绳,随便拿出一个双耳无把的砂锅,直径有个20多公分,深度大概10多公分。掀开盖子对着天空检查锅底,确认一下有没有裂痕。

“就这个吧,你再瞅瞅。”

“不用,你都检查过了。五香面怎么卖?”

“1毛2一包。”

“也给我来一包吧。”

“酱油多少一斤?”

“1毛。”

“我来之前的路上,装酱油的玻璃瓶子摔碎了,你们这儿买个瓶子,再买个木塞。多少钱?”

“4分。”

“行,我买个玻璃瓶子加木塞,再给我打一斤酱油。我还剩5毛4分钱,给我再来两包火柴,剩下的钱我买成最便宜的饼干吧。”

“行。”

周文忠把钱递了过去,售货员丢到柜台上一个白色小纸包,转身拿出玻璃瓶子,对着瓶嘴用力吹了口气,然后伸手在瓶嘴上摸了一下,这就算清洁结束。

看的周文忠一阵皱眉,插进漏斗,打满之后塞进木头塞子,也放在了柜台上,转身就去给饼干称重。

周文忠拿起酱油瓶透光检查,确认里面没有小可爱,酱油缸里面有蛆很正常,但!只要别被自己发现,那就证明这缸酱油是最干净的!

“给,你要的东西都在这儿了。”

周文忠赶紧双手接过,道了声谢,走出供销社的门口,就把所有物资丢在空间中,挠了挠痒痒,自己需要找一个安静、隐蔽的地方做饭,符合要求的地点只有一个。

25分钟后,周文忠来到白疯子居住的破庙内,原本还有些木栅栏,这才过了几天啊?都被路过的人掰断了,用于在街口烤火取暖,也多亏了其他房屋里没有窗户的原因,逃荒人员看不上这个地方,所以这间破庙还是白疯子一个人独享。

走到白疯子门口敲了敲门。

“开门!开门!组织上给你送温暖来了。”

过了片刻,传来一声懒洋洋的回应。

“等会儿啊。”

“快点儿开开。不然我就踹门了。”

“砰砰砰………”

“吱呀…”

厚重的木门被打开,白疯子跟没睡醒似的,左手还在背上挠痒痒。一瞅见是周文忠,顿时就来了兴趣。

“你小子怎么想起找我了?是不是有什么新的计划?我可打听好了,第二棉纺厂15号关响。咱们到时候去她们厂门口再来一次?”

周文忠抬腿走进白疯子家中,从怀里取出砂锅和棒子面………

“你这个计划很不错,你自己去就行了,记得把你部家当就给我,到时候你被棉纺厂保卫科的突突了,我给你收尸,顺带手给你发送发送,要几个孝子?每个人2块钱的工钱。”

说完后就蹲在地上拿起火镰,左手拿着一块火石,大拇指摁压着一团最细小的干草,擦了几下,火星挺多。

“哒哒哒……”

“嘶……”

左手大拇指下的干草被点燃,烫了一下手指,赶紧把大拇指摁在冰凉的地面上。

“你的火镰一点儿也不好使。”

白疯子往地上撂了两块砖头,一屁股坐了上去,看着周文忠自己个忙活。

“那是你没用习惯,我用着就挺方便。你又不是哪家的少爷,不就烫了一下手指头吗,你咋那么金贵?”

说罢,还伸出自己的左手,示意周文忠观瞧,白疯子的左手上是死皮老茧。

“你倒是说说,我这个法子到底行不行?你要是跟我一起去的话,就说是我孙子,万一到时候遇见了棉纺厂里的领导干部出来,你赶紧哭两声,她们心一软说不定就把你招到厂子里上班了,你还用在二粮站抗大包?而且这可是棉纺厂,里头可都是些尖果。”

周文忠不搭理他,端着砂锅走到水桶位置瞅了瞅,水挺清。

“这是活水吧?洒明矾了吗?”

“井里的,放心用。”

“不是雪水就成。”

用水涮了涮砂锅,把棒子面倒进去3分之一,又倒了一些糙米进去。

“可惜了,这沙锅用之前,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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