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正常:“我知道。”

&ep;&ep;“知道你还来找郁闷?你们集团要倒闭了吗,闲成这样。”钟止无奈,“你把这时间用来加班,你们老沙家早就冲出地球,实现星际化了。”

&ep;&ep;沙狄傲:“我只想见他一面,真的不会有机会吗?”

&ep;&ep;你俩天天近距离接触还需要我制造个p机会啊?钟止心里烦到爆粗,又不好戳破,只能旁敲侧击:“距离产生美你不会不知道吧?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东西谁说得准呢?”

&ep;&ep;沙狄傲沉思了片刻:“你这场面话说得比我在年会上给员工的新年祝福还要没营养价值。”

&ep;&ep;……没救了,你活该一辈子被向天歌耍得团团转!人家已经在想办法扒你衣服了,你连人家穿着马甲都不知道,这还怎么玩啊?

&ep;&ep;所有的对话全部一字不差落入了藏在不远处的第三者耳朵里,向天歌蜷缩着将自己的身体压缩到能被塞进行李箱的程度,认真听着小沙总和钟止的对话。

&ep;&ep;本来以为是一时兴起的事情,结果竟被人如此认真地放在心上这么多年。得知小沙总一直试图在颁奖会偶遇自己,屡次失败的失落感成功感染到了向秘书,也跟着心里不是滋味起来。

&ep;&ep;虽然向秘书是个由理性支配感性的人,可他也有苦求而不得的人和事,于是也就能够理解这份酸涩的心情。

&ep;&ep;无意识中一直在做渣男的向秘书无声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不是蹲久了缺氧的原因,他突然就很想无脑冲动一番,比如,站起来喊出自己的名字。

&ep;&ep;我是你的秘书,也是你最喜欢的大白鹅,是白天你的超级搭档,晚上你的心灵归处,是你偶尔烦到要求滚远一点的人,也是你心心念念想见到的人。

&ep;&ep;一间屋子,有人在拍窃听风云,有人做夹心饼干,有人……有人低声下气。

&ep;&ep;“总之你帮我把这个给他吧。”纸袋摩擦布料的声音很响,在向秘书听起来有些刺耳,“算是帮帮我。”

&ep;&ep;钟止拿下巴点了点纸袋,没着急接过去:“哟,什么呢这是?”

&ep;&ep;小沙总表情不太自然:“你都知道还非要多损我一句吗?做兄弟的不帮我也就算了,还要多踩两脚,你可真行!”

&ep;&ep;钟止一脸无辜,想起沙发后面躲着的另一位当事人,故意抬高了声调:“我知道什么啊?是你想做男友粉,还是送外卖未遂的事啊?”

&ep;&ep;向秘书:什么外卖?送给我的?被钟止拦下来了?还有,上司竟然是我的男友粉?

&ep;&ep;小沙总:把自己送到大白鹅床上=送外卖,sos,以后再也无法直视外卖了!

&ep;&ep;“你脑子里都是什么肮脏的东西,你爹我这就给你关机重启!”小沙总立刻扑了上去和钟止打成一团,“我看你是待会儿不想上台了!”

&ep;&ep;钟止没想到沙狄傲突然发疯,一个没站稳就被扑倒在了沙发上,然后正面受了后者雨点般的绣花拳脚。

&ep;&ep;“沙狄傲!你再动我就封杀大白鹅!”

&ep;&ep;“你敢?!”

&ep;&ep;两个成年男子近身肉搏的动静实在太大,不是拳头飞出边界线,就是背后凸起一个脚的形状,躲在沙发后面的向秘书深受波及,默默挨了好几下,几次要痛呼出声,只能悲伤地捂紧自己的嘴。

&ep;&ep;在压迫中彻底反抗的钟止一用力,直接将跨在自己身上的疯狗掀出了沙发。可怜的小沙总一个漂亮的三百六十度转体,擦着沙发边缘掉到了后面的空隙。

&ep;&ep;钟止:小样我不用力你还以为我多好推倒……雾草,我忘记沙发后面还有一个人了!

&ep;&ep;小沙总只觉得自己飞了起来,然后重重地摔在了另一个人身上。

&ep;&ep;体验了一把大摆锤加自由落体的小沙总这会儿一屁股压在那人的腰上,圆润的臀*下是紧实的肌肉质感,颇为舒适,他甚至都不太想挪开。不多时,他听到了一声非常轻却足够痛苦的呻吟,小沙总低头一看,被自己的泰山压顶的可怜孩子正脸朝下趴在地上,看上去已经是残血状态了。

&ep;&ep;“抱歉。”小沙总从人身上起来,伸出手想要将他拉起,“你没事吧?”

&ep;&ep;可那人对他伸到旁边的手无动于衷,始终保持着脸朝下的姿势一动不动,看样子是想要腐化为土地的养料。

&ep;&ep;良久,那人像是做出了非常大的努力和挣扎,终于叹了口气,开口说话了:“我没事,小沙总。”

&ep;&ep;(`?д?′)

&ep;&ep;救命,为什么这个穿着卫衣牛仔裤加板鞋的人会和我西装不离身的秘书有着一模一样的声音?

&ep;&ep;震惊之中,小沙总一个迈步重新跨坐到了那人后腰上,揪着卫衣连帽一把将人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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