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威胁生气,还有些好笑:“我以为你不会这么直白。”

&ep;&ep;“&ep;左右在你心里朕本就是个会威胁人的伪君子。”

&ep;&ep;将人留下后萧渊也不知还能说什么,他们每次交谈不是疏离客套,就是,但就这么让人走了,却是叫他不甘心。

&ep;&ep;“陛下还有什么话直说就好,如果没话说还不让人走,也太不讲理了点。”

&ep;&ep;江若离并没有重新回到座位,而是趁着萧渊出神时走到台阶下,提起裙摆一步一步踏了上去。

&ep;&ep;“你现在是什么礼数都忘了吗?”

&ep;&ep;随着距离一点点被缩短,萧渊随口训斥道,可一没叫宫人,二没要罚的意思,只眼睁睁看着人走到他眼前。

&ep;&ep;“又不差这一次了,说起来我也想起有个人好生无礼,”江若离猛地伸手把萧渊推倒进那张圈椅里,这会儿换她从上到下打量人了,。

&ep;&ep;“你——”

&ep;&ep;“在春猎时我睡得沉,醒来却像没休息好,所以我大胆猜测说不定有个采花贼给我下了药。”

&ep;&ep;这突然一问对萧渊却比定身符还管用,他原本要支起的身子一僵,仍凭胸膛被那只素手压着停下了动作,就是姿势实在别扭。

&ep;&ep;而江若离原本只六分怀疑,现在就便成了十分肯定,一手按着人,一手用食指拨开萧渊严实的上衣交领。

&ep;&ep;萧渊因这动作露出的皮肤不多,但上下滚动的喉结和越发明显的血管筋络已经毫无遮掩,除去他那张还板着的脸,身体完全没有任何抗拒的表现。

&ep;&ep;江若离半俯下身,凑到萧渊脸颊边继续说道:“我现在捉住了这个采花贼,弟弟你比我懂律法,敢问这种行径要怎么罚。”

&ep;&ep;萧渊仿佛怕了那近在咫尺的呼气,微红着脸把头偏向另一边,好似真心清白无辜:“什么胡乱猜测,你用这种说辞还投怀送抱不觉得羞愧吗?!”

&ep;&ep;要不怎么说搞政治的家伙都有几分表演天赋呢,但有这天赋的人却不都喜好玩弄政治。

&ep;&ep;江若离对萧渊的嘴硬不以为然,把手顺着那变松垮的衣襟探了进去:“怎么没有包扎,你当时那么重的伤已经好全了吗?”

&ep;&ep;躁动不安的氛围硬生生被这句话淡化,萧渊原本绷紧的神经突然松弛下来,脸色极力维持也显现出几分局促:“不过是小伤,我还没那么弱。”

&ep;&ep;“那就好,”江若离那手转而不安分地在男人的胸腹勾画,四处点火,不一会就有一抹潮红色爬上了萧渊的脖颈。

&ep;&ep;殿内冰块用量充足,温度甚至称得上冰凉,萧渊还是觉得全身都快要着火。

&ep;&ep;只是就算他碰上江若离行事有些荒唐,可这个时候却还记着现在是白日,而这所宫殿多用来处理公文,甚至是会接见依仗官员的地方。

&ep;&ep;“够了!这里不是什么寝宫!”

&ep;&ep;萧渊捉着江若离手腕一拽,把人按进了自己怀里,禁锢住‘罪魁祸手’。

&ep;&ep;他试图慢慢调整呼吸冷静下来,考虑该到一会儿哪个地方,可怜那张一人用的圈椅就这么猝不及防承载了两个人。

&ep;&ep;“明明是同出一脉,我可是心甘情愿认罚,”江若离兴致正好,于是尽力想从萧渊身上起来,被那已经挺立的肉棒抵到便更放肆,“弟弟伤都好了,也该老老实实认罚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