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她的身姿。

&ep;&ep;秦淮安突然明白为什么季妙胜在原家养着这位江夫人了,她平时看上去随和大方,之前几次见面秦淮安也只把对方当成长辈看待。

&ep;&ep;而这一刻江若离骑在马上,专注着越过栅栏障碍,眼中如同含着一抹冷光,展露出一种张扬的美艳,咄咄逼人。

&ep;&ep;一转眼,人好像终于玩够了,下了地,把马帽随手一摘搭在旁边的桌台上,一头墨发如瀑散落。

&ep;&ep;江若离随意拨了拨额前的几根散发,走近了,“怎么这么看我?我也有白头发了?”

&ep;&ep;“没有”,季妙胜几乎是秒答,又想是找补一样多说了两句,“刚刚倒数第二圈你跑得太快了,虽然这里的马有受过训,还是要注意点。”

&ep;&ep;“知道了,管家公——”

&ep;&ep;江若离凑近了些许,直接用气音对着季妙胜耳边回应。

&ep;&ep;刚刚差点也回答没有的秦淮安只觉得还好自己没出声,眼看着两人凑近还说着私密话,有些尴尬,又对自己刚才被迷了眼有些自我嫌恶。

&ep;&ep;“没想到江夫人骑术这么好……”

&ep;&ep;论表面上的功夫在场的这叁个人大概都不分上下,在跑马用餐后看上去还是宾主尽欢的样子,只是大概真的在享受美食的只有江若离了。

&ep;&ep;秦淮安晚上又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人怀抱还是那么温暖,只是她不再哭泣,反而像是水蛇一样整个人缠上了他,披散的黑发夹在两人之间,发尾刺得秦淮安胸膛发痒。

&ep;&ep;梦境中女人的相貌像是被笼着一层雾看不分明,秦淮安凑近了,吸进了一口雾气,整个人也像喝醉了一样,伸手回抱住了对方。

&ep;&ep;他好像也变成了一条水蛇,两个人彻底纠缠翻滚在一起时,唇齿相凑,暖意也变成了热意,只叫人想着再往深处纠缠。

&ep;&ep;秦淮安早上醒过来时,脸都是阴沉着的,他甚至可以想到佣人收拾房间时的诧异,再一回想梦里的身影,感觉脸色又僵硬了几分,只当自己太久没有自我疏解。

&ep;&ep;两天后听说江若离因为骑马摔伤进了医院,秦淮安想着直接让人送礼就好,又觉得好歹现在算有点交情,她骑马的俱乐部还是自己介绍的,思来想去,秦总还是决定自己跑一趟。

&ep;&ep;这大概算得上他做过最错的决定之一,促使梦魇一直纠缠着,直到被一个更深的噩梦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