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肤上尤为显眼。

&ep;&ep;夏天空气闷热,商挽冬垂下眼,有些烦躁,又有点内疚,舌尖不由自主地顶了顶犬齿。

&ep;&ep;她昨晚控制不好自己,咬得太深了,还没来及言夏疼不疼。

&ep;&ep;一节课结束,电影还没有放完,杨老师喊了下课,许多人还意犹未尽,央求她再放一段。

&ep;&ep;杨老师故意板起脸:不放了,剩下的部分自己回去看。这电影不是让你们白看的,有任务要交给你们。

&ep;&ep;许多人心中浮起不祥的预感。

&ep;&ep;杨老师说:回去把电影看完,写个两百字的观后感,明天交上来。这就是你们今天的作业。

&ep;&ep;别啊

&ep;&ep;是人吗???

&ep;&ep;一想到要写作文,电影都变得不有趣了。

&ep;&ep;杨老师微笑着走出教室,留下身后的一片哀叫。

&ep;&ep;言夏拿出笔,在本子上记下作业,忽然想起自己的笔还没有买到。

&ep;&ep;她转过头,曲起食指,在商挽冬桌上扣了扣:借我一根红笔。

&ep;&ep;商挽冬正趴在桌上,像是在休息,头也不抬,半晌迷迷糊糊地说:自己拿。

&ep;&ep;言夏凑近她,小声问:姐姐,你在睡觉吗?

&ep;&ep;商挽冬埋在臂弯里,露出一双眼睛,闷闷地说:没睡多久。

&ep;&ep;言夏,你不要打扰挽冬休息了。傅媛柔声说道,让她自己睡一会儿吧。

&ep;&ep;言夏看了看她:她睡多久了?

&ep;&ep;傅媛一愣:睡了一节课了。

&ep;&ep;言夏闻言,伸手往商挽冬的头上一探,顿时蹙起眉:有点烫。你是不是感冒了?

&ep;&ep;商挽冬抬起眼,迟钝地说:没有吧。

&ep;&ep;什么没有?你都有鼻音了。言夏抬高声音,站起身,拉了拉她的袖子,来,我扶你去医务室。

&ep;&ep;商挽冬也皱起眉,很固执地说:不去。

&ep;&ep;说完,整个人重新埋了回去,像一朵长在墙角、委委屈屈的蘑菇。

&ep;&ep;言夏:

&ep;&ep;好像闹脾气的小孩子。

&ep;&ep;她对愣在一旁的傅媛说:劳驾,帮我和老师说一声,我先把她扶到医务室去。

&ep;&ep;傅媛反应过来,连忙点头:好。

&ep;&ep;言夏站起身来,将趴在桌上的商挽冬架在肩膀上,两人慢慢走出教室。

&ep;&ep;商挽冬没怎么反抗,柔顺地贴在她身上,言夏感觉半边身子都跟着滚烫起来。

&ep;&ep;商挽冬趴在她的肩头,两颊泛着病气的红晕,喃喃道:不去,不去医院。

&ep;&ep;不是去医院,是去医务室。言夏一边哄着她,一边小心翼翼地带她下楼,你乖一点,马上就到了。

&ep;&ep;商挽冬摇摇头,黑色的眸子湿漉漉的,看上去无辜又可怜。

&ep;&ep;她压低声音,说:你每次都这么说。

&ep;&ep;言夏却听到了,失笑道:哪有每次呀,这才第一次好不好。

&ep;&ep;商挽冬眼神雾蒙蒙地看着她,抿嘴不说话了。

&ep;&ep;都说人生病的时候最是脆弱,商挽冬也不例外。

&ep;&ep;言夏看她这副样子便想逗逗她,问:为什么要说是别人给的糖?

&ep;&ep;商挽冬摇头。

&ep;&ep;言夏挑眉:不能说?

&ep;&ep;商挽冬嗯了一声,目光落在地上,像是心虚。

&ep;&ep;你偶像包袱那么重呀,喜欢吃糖也没什么的。言夏笑着说,我又不会笑你。

&ep;&ep;商挽冬垂着头:不是,我没有。

&ep;&ep;言夏用指头戳了戳她柔软的脸颊,问:是不是昨天半夜穿的太少,所以感冒了?我走之后,你在下面坐了多久?

&ep;&ep;商挽冬低声道:一个小时零七分。

&ep;&ep;竟然这么精确。言夏说,你失眠了吗,喝完牛奶还睡不着。

&ep;&ep;商挽冬瞥了她一眼,说:怪你。

&ep;&ep;好好好,都怪我,是我害了姐姐。

&ep;&ep;言夏哭笑不得,扶着她的腰慢慢走向一楼的医务室,我罪该万死,切腹谢罪,好不好?

&ep;&ep;商挽冬猛地攥紧她的手:不行。

&ep;&ep;嗯?言夏看了她一眼,笑得有些坏,心疼了?

&ep;&ep;她原以为商挽冬不会回答,商挽冬却吸了吸鼻子,声音又低又轻:嗯。

&ep;&ep;作者有话要说:  我好像在冬子越来越软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ep;&ep;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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