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好好跪谢公子,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ep;&ep;宇文子钦抬头看着自己的母亲,眼神复杂,“母妃——”

&ep;&ep;“还不快去?”秋妃暗地里狠狠捏了孩子的腰眼一把。

&ep;&ep;宇文子钦只觉得好疼,眼泪都下来了,这是他的母妃啊。他收敛起脸上的表情,走到桌边,伸手倒上茶,亲自端到阮韶面前,“儿臣谢父君成全大恩!”说罢盈盈拜倒。

&ep;&ep;阮韶看着面前的孩子,不疑有他地端过来一饮而尽。伸手扶起宇文子钦,阮韶欣慰地道,“钦儿如此聪颖,他日定能成大器,好好学,你父王一定会为你而骄傲的。”

&ep;&ep;秋妃眼看阮韶喝了那杯茶,笑得越发开心了,“钦儿,你带弟弟下去玩吧,我们和你父君好好聊聊。”说着又看着阮韶恭敬地请示,“翔翔喜欢吃扶苏饼,不知道可否让钦儿把这盘扶苏饼带着?”

&ep;&ep;“拿去吧。”阮韶亲手将盛了扶苏饼的盘子端给宇文子钦,又伸手摸了摸子钦的头,笑着道,“去吧,扶苏饼吃多了不好,别给翔翔吃太多。”

&ep;&ep;宇文子钦抬头看着面前笑得那样好看的男人,突然拉着翔翔的手对着两个母妃跪下拜了拜,“儿臣带弟弟去玩了。”说罢,拉着弟弟匆匆走了,没有人看到世子殿下眼角滑落的泪。

&ep;&ep;白妃还没想明白世子殿下为何要向她们行跪拜之礼,倒是秋妃突然觉得有些不安。

&ep;&ep;阮韶见两个孩子都出去了,这才挥了挥手,吩咐道,“琴儿,你去看着世子殿下和小王爷,切不可让他们食用扶苏饼。”卫琴立刻追了上去。阮韶接着吩咐卫卷,“守住思正殿,不许任何人出入。”

&ep;&ep;“是,主子。”

&ep;&ep;秋妃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陡然站起来,“你要干什么?”

&ep;&ep;阮韶冷冷地看着面的女人,那种叱咤疆场的霸气自然显露,“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我本来不想动你的,但是钦儿和翔翔还小,我不能让他们变成你们这样。放心地走吧,我会好好待他们的。”

&ep;&ep;“你凭什么?”秋妃疯狂地扑了上来,被卫卷一脚踹开,秋妃匍匐在地上,披头散发地怒吼,“阮韶,你不过是个婊子!还是个雌伏于男人身下的男婊子!你以为你真的能当上王妃吗?真是可笑!自古阴阳调和,你乱阴阳早晚会有报应的!”

&ep;&ep;“那又怎样?即使报应来了,你心心念念的那个男人也会挡在我面前。”说到宇文寒的时候,阮韶的口气有些温柔,“你们应该庆幸遇到的是现在的我,若是曾经的我,我是断不会手软留你们一条性命的。”阮韶说完,对卫卷留下一句,“送走!”然后就离开了思正殿,去找两个孩子了。

&ep;&ep;只是阮韶不知道,他离开后,另外一个男人进了思正殿。

&ep;&ep;秋妃匍匐在地上,披头散发;白妃跪倒在桌边,已经哭成了泪人。

&ep;&ep;宇文寒毫不怜惜地走到主位上坐下,“知道你们错在哪里吗?”

&ep;&ep;秋妃愣愣地看着这个举世无双的男人,即使到了这个时候,她的心依然会为他而疼痛,这是她曾以为会一生一世侍奉的男人啊!

&ep;&ep;“宇文寒,你变了。”秋妃十五岁嫁给宇文寒,已经有八载,她从来不敢直呼这个男人的名字,但是今天她这么做了,因为她晓得,她已经没有机会了,这一刻她终于相信想要她们命的不是阮韶,而是面前这个铁石心肠的男人,她早就知道的不是吗?关于这个男人的冷酷无情,可笑啊,她一直都在自欺欺人。

&ep;&ep;“我没有变,只是你们从来都不认识宇文寒这个人罢了。”宇文寒站了起来,走到秋妃面前,弯腰看着面前曾经雍容华贵的女人,悄声道,“阮韶会是我宇文寒唯一的妻,我绝不会留下任何的祸患将他陷入险境。我也不会亲手杀你,因为我的韶他不会希望我手上沾了那两个孩子生母的血。”

&ep;&ep;秋妃惊恐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失声叫道,“你想干什么?”

&ep;&ep;宇文寒站直了腰,转头对白妃道,“想必,你已经知道那扶苏饼里有什么了吧。”说罢再也没有看两个女人一眼,颀长的背影消失在殿门口,只留下一句,“清理干净。”这话是对卫卷说的。

&ep;&ep;秋妃不敢相信地看着那个懦弱的女人,声音都在发抖,“你要干什么?”

&ep;&ep;白妃握着一把匕首缓缓走过来,双眼里是从没有过的清明,“姐姐,你走吧,只有你走了,我的孩子才能好好地活下去。你放心,我会陪着你的,黄泉路上做个伴,我们一定都不会寂寞的。”

&ep;&ep;宇文子翔高高兴兴地在御花园里跑来跑去,阮韶摸着钦儿的头,低声道,“对不起,钦儿。”

&ep;&ep;宇文子钦摇摇头,“不是你的错,我反而要谢谢你。其实我什么都可以忍受,我只是不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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