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柳林帆深吸一口气，仿佛要靠着这个动作来汲取勇气。
&ep;&ep;他抬眼望着姜森，一双眼睛里不含半分说笑意味：“我今天来，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问完了我就走。”
&ep;&ep;“给我五分钟时间吧。”
&ep;&ep;闻言，姜森静了几秒，随后收回了放在门把上的手。
&ep;&ep;这个动作的意思很明了了。
&ep;&ep;他同意了柳林帆的请求。
&ep;&ep;柳林帆便把自己在肚子里翻来覆去练习了几十遍的话，从喉管里碾碎，吐露出来：“我曾答应过你，和你说过这样的话，虽然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了，”他轻声地重复自己之前对姜森许过的诺言，“只要你还要我，我永远不离开你。”
&ep;&ep;“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这个承诺只靠我一个人是坚持不下去的，我回去深思熟虑想了很久，才做出这个决定，这不是我的心血来潮，也不是我的胡闹玩笑。”
&ep;&ep;对他的这些话，姜森没有要开口回应的意思。
&ep;&ep;柳林帆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道：“如果，……你真的要订婚了，如果你真的决定和顾央在一起，如果你是真心很厌恶我，真心不想需要我，那我不会再胡搅蛮缠，我不会再来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