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林青莱越咂摸越觉得封兴修笼络人是一套,这才一个多月的时间,钱,封兴修拿着,怎么挣钱,变成了他们四个的事——看门的看门,修东西的修东西,烧水的烧水,养猪的养猪,至于封兴修,倒卖了三次电影票就歇业了。
&ep;&ep;当官的确实有东西。
&ep;&ep;林三柱顺着封兴修的话说:“我的悟性就非常不错,现在我只研究一个问题,就是如何干最少的活挣最多的钱。”
&ep;&ep;林秋阳眼巴巴问:“研究出来了吗?”
&ep;&ep;林三柱瞟了林秋阳一眼,“在研究中。”
&ep;&ep;封兴修表扬道:“林三柱同志的悟性确实不错,工作短短四周,就已经开始研究如此深奥的问题,值得大家学习啊!”
&ep;&ep;林青莱和封景铄点头说:“学,学。”
&ep;&ep;把钱收好后,一家人围着桌子开始了一场又一场无聊的小游戏,比如说“谁是卧底”。
&ep;&ep;玩完游戏后,林三柱才想起正事来。
&ep;&ep;“原本是我太无聊,想听广播,跟人家秘书拉了一会儿呱,心想让医院整一下广播,好让我听,却不知道秘书跟书记咋说的,整广播这事,落在了我头上。”
&ep;&ep;林青莱笑道:“肯定是他们觉得,爸你在大队广播站呆过,是个可造之材,所以才把这样重要的任务交给你。”
&ep;&ep;林三柱眯眼咧嘴,“那这么看,书记和秘书的眼光都不错哩。”但想到报告,他愁眉苦脸说:“可这报告,我没头绪啊。”
&ep;&ep;“你没有头绪,不代表别人没头绪啊。”林青莱朝封兴修看去,“是吧,封伯伯?”
&ep;&ep;当官的最了解当官的,更何况官越大水平越高,封兴修对上李书记,很明显,封兴修完胜。
&ep;&ep;林三柱眼睛一亮,他看向封兴修,“老哥,这事你得帮我昂。”
&ep;&ep;封兴修拍了拍林三柱的肩头,“肯定帮。”
&ep;&ep;事情搞定,林三柱嚷嚷道:“再来一把游戏。”
&ep;&ep;林青莱无奈道:看样子当门卫真不累啊,精神头这么好!
&ep;&ep;半夜,电闪雷鸣,大雨倾盆。
&ep;&ep;林三柱和封兴修睡得挺死,封景铄被外面的雷声吵醒了,他披上外套,透过窗户往外边看去。
&ep;&ep;大屋旁边的槐树摇摇晃晃,雨落到泥里,力气大的呲出一个坑。林青莱在小屋里,都能感受到床在摇晃,她爬起来,穿上棉袄,敲了敲大屋的窗户。
&ep;&ep;大屋有两个窗户,一个连着外面,一个连着小屋。
&ep;&ep;封景铄听到动静后,把窗户打开,小声说道:“你也醒了。”
&ep;&ep;林青莱揉了揉眼睛,无奈道:“上辈子就这样。”一有什么声音,她就睡不着,小时候住宿舍还好些,越长大,她越忍受不了。
&ep;&ep;封景铄倒了杯水,找个凳子坐下,“要是有手机就好了。”
&ep;&ep;林青莱把头探出窗户,“你想得挺美,别喝太多水,不然上厕所。”家里的厕所离大屋挺远,在屋后面的一棵树旁。
&ep;&ep;封景铄乖乖放下水,“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
&ep;&ep;林青莱想了想,猪圈盖着草帘子,两轮车放在大棚里,澡堂没有问题……她把窗户关上,“睡吧。”
&ep;&ep;封景铄叫住林青莱,“等等,你再陪我会儿。”
&ep;&ep;林青莱打量了一番封景铄,“你不会怕打雷吧?”
&ep;&ep;封景铄抿嘴撒娇道:“……就一点而已。”
&ep;&ep;林青莱弯了弯眼睛,一个有四块腹肌的人怕打雷,有些好笑。
&ep;&ep;封景铄抬起俊脸,补充道:“我不怕虫子。”
&ep;&ep;林青莱挑眉,问:“不怕虫子这点……很值得骄傲吗?”
&ep;&ep;封景铄大呼:“当然了!”
&ep;&ep;林青莱:“……”
&ep;&ep;雷声渐小,两人告别后,窗户一关,各爬各床,睡觉!
&ep;&ep;明天一早,第一个起床的是林三柱同志,他推开门,地上沟壑纵横,屋顶上掉下一滴一滴水,啪嗒一声,落到地上,混在黄泥里。
&ep;&ep;他把石头一块一块选好位置放到泥地里,这样的话,鞋就不会沾上泥。
&ep;&ep;这时候林青莱起来了,“爸,起这么早。”
&ep;&ep;“闺女,你看爸的劳动成果。”林三柱站在石头上,表演了一个金鸡独立。
&ep;&ep;林青莱鼓掌,“爸,勤快。”
&ep;&ep;她一蹦三跳到灶房那里,先把水煮上,回头对林三柱说:“爸,你今天骑车去上班吧,路上湿不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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