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袋里拉回去喂狼狗。”

几个恶少应声朝可可逼去,鼻孔里还发出哼哼的阴笑声。

“你们不许动她,我是她男朋友。”在几个恶少伸手要抓可可的关键时刻,卤肉突然挺身而出,挡在了可可的身前。可可猛然间感到有了依靠。她心里升起一股暖意,觉得此时的卤肉,仿佛就是自己的老公。

“你是她男朋友,好啊!这钱你赔。”疤面昌阴阳怪气地说:“这个傻瓜,出风头,我正愁找不到赔钱的主哩!”

“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卤肉摆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来。

“没钱逞英雄,老子今天要你变狗熊。”疤面昌扬手朝店内指了指,命令几个恶少,“把这屌毛拉进房里去,狠狠打。”

几个恶少一涌而上,把卤肉架进房间去了。随着一声门响,马上传出了砰砰碰碰的踢打声和卤肉凄惨的哀叫声。

“昌哥,这样不好吧,会打死人的。”凤姐惊恐地说:“要不,你收少点,我先赔给你。我留姑娘在这打工,慢慢赚钱还我。”

“好吧,凤姐。看在你的面子上,两万五。”疤面昌语气稍有缓和。

“姑娘,我帮你赔上。你在我这打工,赚钱还我好么?”凤姐瞟了一眼房间,态度十分亲切地对可可说:“我怕闹出人命。”

房间里打骂声,惨叫声响成一片,可可听得心惊肉跳,央求说:“你们别打他了,我在你这里打工,我赚钱还你。”

“你什么事都肯做么?”凤姐认真地问。

“什么都可以做。”可可不假思索地回答。

“那好,就这样吧。”凤姐朝疤面昌示意。

疤面昌又打了一声呼哨,房间里立即静了下来。凤姐上了一趟楼,拿了一个装得满满的大信封下来。她把信封给了疤面昌,然后又从手提包里拿出五千元数给他说:“信封里两万,这里五千,总共两万五。你再帮个忙,把那个年青人带去医院看看,回头找我要钱。”

“凤姐真是好心,换了我,懒理得他。”疤面昌装作不屑一顾的样子进了房。卤肉很快被抬了出来。看着卤肉满脸是血,而且一身的脚印,可可心痛如绞,哽咽着说:“卤肉哥,你没事吧,是我连累了你啊!”

“可可,我,没事。你在这,等我。”卤肉有气无力地说。

卤肉被抬出去,一班人消失在夜色中。可可想跟出去看,被凤姐拉住了。

卤肉被抬出去以后,转个弯就下了地,他用袖子擦干了脸上的红墨水,得意地说:“昌哥你真高明,刚才要是不趁她洗澡的机会来找你问计,还真不知如何下手。”

“这个,小儿科。”疤面昌自鸣得意,随手扔了那个装着废纸的厚信封,奸笑道:“两万个屁。”

“只可惜浪费我一件李宁牌衣服。”卤肉懊丧地说。

“小样!”疤面昌笑骂了一句。“走,喝酒去。”

当下,几个不良分子即以良民的姿态,出现在步行街的大排档内。

卤肉吃完宵夜,告辞疤面昌回到旅店,立即拔通了凤姐的电话。

“喂!哪位?”凤姐娇滴滴的声音。

“凤姐,我卤肉啊!告诉你,这妞还是个处。我碰都没碰过。”卤肉似是有些惋惜。

“知道了,五千块。老规矩,四六开。”凤姐说完挂了电话。

卤肉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恨声说:“真他妈窝囊,不就三千块么?老子要有钱,不如自己干。”但他这话说出来,除了他自己,就只有墙壁听得到。等于一句废话。

可可第二天晚上,就在“夜来香”抱着感恩的态度,拥着个镶着大金牙的六旬老翁,以献身的精神壮烈地做了‘鸡’。因为丰满和狐媚,她的生意好得出奇。老客新客几乎到“夜来香”排队。凤姐当然乐开了怀,卤肉更是笑歪了嘴。但可可不知道这些,她在咬牙为还那两万五千块努力哩。

半个月后的一个星期天下午,卤肉来到夜来香找可可出去玩,凤姐并未干涉。她不干涉的原因是她明白,可可已经被她驯化成鸽子了,鸽子是放出去懂得飞回来的。

卤肉把可可带去了疤面昌开的赌场。赌场开在一个旧仓库里,四周有民房挡住,非常隐蔽。而且路口都有专人放风。可可进去的时候看到了十分血惺的一幕。一辆无牌小面包车拉了一个好象是欠了赌债还不起的人回来,绑住手脚摆在赌场里打。五六个人在他身上盖了两个麻袋,然后用木棍打,用水管戳。卤肉也跑上去用脚踩。直到那个人口鼻流血,一动不动,才停了手。疤面昌走过去,用手背探了探他的鼻息说:“死不了,把他拖出去,扔到马路边上去。”

几个人七手八脚将那人装上小面包,开走了。赌场照旧推筒子,没有人离开,也没有人吭声。看来疤面昌是故意的杀鸡给猴看。

可可吓得身发软。看到可可面无人色,卤肉知道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就跟疤面昌说:“昌哥,我女朋友身体不舒服,我陪她逛会街透透气。”

疤面昌没吱声,只稍稍扬了一下手,卤肉就带着可可离开了。他带着可可到杭州城里玩了两个多小时回到赌场的时候,发现警察把赌场给一窝端了,来了三部警车,抓了两车人。卤肉估计是被打的人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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