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尽菜光,应彪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觉得十分的饱足。他重新找回了身体的力量。
冷琼艳提了桶热气腾腾的水来,放在应彪跟前,“彪哥,你先洗个脸吧。”她说完就把桌上的碗筷部收进厨房,又拿了抹布出来把桌子擦干净。然后去房间找来了一条棉毛衫内裤,和一条黑西裤出来放在桌上。
应彪洗好脸,脱了右脚的鞋袜。可是当他要去脱左脚上的鞋袜时,却发现左脚使不上劲,根本提不起来。冷琼艳过来帮忙时,发现他裤脚上的血部凝固硬化了,冰块一样的冷。
“彪哥,把裤子换了吧。”冷琼艳无限爱怜地说:“真是难为了你。”
“可是,”应彪看了看自己的左脚,表情很无奈。
“我来帮你!”冷琼艳闩了店门,然后帮应彪解开了裤子。
应彪左手揽住冷琼艳的肩,右手抓住椅背,右脚支地同时一用力,人就站起来了。冷琼艳帮他脱了裤子,应彪重新坐下的时候,感觉轻松舒服多了。
冷琼艳见到应彪腿上捆着厚厚的纱布,和纱布上殷红的血迹,知道他伤得不轻,她当时只想能为他减轻一些痛苦。她从桶里提起毛巾拧干,认真地擦拭着纱布周围的血迹,因为心存怜惜,她神情专注,擦得非常的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