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用正规色子,谁打色都一回事。掌握到这些技法之后,豹子马不停蹄的来到了应彪家。
“彪哥,有问题。”豹子站着将看到的和学到的,一服脑儿兜给了应彪。
应彪将信将疑,“豹子,你说得太玄乎了,有这么复杂么?”
“知道你不会信,看来今天我非得在彪哥面前献丑了。”豹子说着进大厅搬出张椅子和一条方凳来,摆在了坐在台阶上晒太阳的应彪面前。他和应彪面对面坐着,将小方凳放在两个人中间,然后从衣袋里掏出一副事先准备好的纸牌来,耍起了牌技。他先亮了“波澜起伏”,“风琴烂漫”,“孔雀开屏”,“飞流直下”等开牌功夫后,马上又玩起了“飞燕剪尾”,“奔马归巢”,“落英缤纷”,“指点江山”等洗牌技巧。接下来再展示了“天高地厚”,“一线之隔”,“翻云覆雨”,“错落有致”等控牌手法。在演示出千招式的时候,但见他掌影翻飞处,一会“拨云见日”,一会“推窗望月”,一会“叶下偷桃”,一会“潜龙升天”,行云流水的将一系列看牌,叠牌,偷牌,换牌等作弊手段表现得出神入化。最后弹指一挥,一张高速旋转的纸牌夹着劲风激射而出,竟将门口瓜棚上吊着的一条手腕粗的丝瓜,生生切断。
应彪揉了揉眼睛,确定眼前发生的一幕不是在看电影之后,故作生气的说:“豹子,跟你做朋友真是危险,隐藏得这么深。”
“我是怕你反感这些下三烂手段才瞒你的,谁叫你什么事都这么较真啊!”豹子解释时,样子很委屈。
“这么说,以前竹林码头那些钱也是搞鬼赢来的?”应彪回忆起豹子两指夹烟的身手,及其所言关于三只老母鸡的说法,现在终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心里一阵难受,不由怜惜起冷琼艳来。好在自己并未要她的钱,否则他即使肯原谅豹子,也无法原谅自己。
“这个,”听应彪提起码头的事,豹子有点心虚,不再说下文。
“好了,不说那些烂事了,你回去吃饭吧。”应彪掩口打了个哈欠,“我有点困,想睡会午觉。”
“下午还去不去赌场?”豹子低声问。
“睡醒再说吧。”应彪朝豹子打了个再见的手势。
“那好,我先走了。”豹子本想跟应彪吃完午饭一起去赌场,没想到应彪支他走,心里着实纠结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