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绝,自己在这南宫府,总不好一直与南宫墨僵着。

“请安?!”南宫墨语中的怒气满溢,“这才什么时辰你就请安?我看你是没安好心!”

南宫翎一听,便立刻跪了下去,眼泪汪汪道,“爹爹恕罪,翎儿的心天地可鉴,翎儿这次好不容易才有这听训的机会,本是想要好好表现,大夫人房里的房妈妈早早就来唤我起床,我以为也是大夫人的授意,所以才不敢怠慢的!”

想了想刚才南宫翎那贪睡的样子,南宫墨一时间也不得不相信她的话了,随后抬眼四处去寻那婆子,只见那婆子正跪在地上磕头,浑身颤颤巍巍。

“哼,都是一帮废物!”南宫墨鼻尖传出一抹嫌弃,就没有丝毫训诫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