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相当于把安安永远留在白胡子海贼团。

&ep;&ep;安安委屈的憋着嘴,她知道自己很过分,所以这几天都在骂自己,就算别人再怎么诱惑她,她都没赌。

&ep;&ep;她轻轻扯着贝克曼的衣角,“贝克曼,我知道错了。”

&ep;&ep;贝克曼没理她。

&ep;&ep;他想给她一个教训,不然这条笨龙还会给他惹更大的祸。

&ep;&ep;“是真的。”安安满脸痛彻心扉,望着贝克曼的眼神无比真挚,“我这几天都没打牌了,我保证我以后也不会打了,你就原谅我嘛。”

&ep;&ep;见他还是不理自己,安安急的连忙扑进贝克曼怀里,环抱着他的腰,从他的胸膛里抬起头,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理理我嘛,贝克曼……”

&ep;&ep;贝克曼冷厉的眸子垂下与她对视,月色与灯光洒入她清澈的金眸,潋滟着水光。

&ep;&ep;他坚不可摧的心动摇了一瞬,目光软化了些许。

&ep;&ep;安安再接再厉,柔软的脸蛋贴着他的胸膛,用上她这辈子最软的音色,“贝克曼~”

&ep;&ep;贝克曼:“……”

&ep;&ep;他似乎听到了壁垒轰然倒塌的声音,安安实在是太会撒娇了。

&ep;&ep;他妥协般的长叹一声,似是惩罚般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最后一次。”

&ep;&ep;安安惊喜的双眸一亮,忙不迭的点头,“好好好,最后一次!”

&ep;&ep;从前贝克曼说这句话她就没当真过,但如今的安安却认为这或许真的是“最后一次”。

&ep;&ep;可不管到底是不是最后一次,安安她就算被打死不会再去打牌了。

&ep;&ep;贝克曼在心里又叹了一口气,愈发头疼,思忖着该如何用最短的时间,在完全不利于他的情况以及地盘下赎回安安的那四百年。

&ep;&ep;就在这里,安安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从贝克曼的怀里抬起头,望向一片平静毫无波澜的海平面,“有人来了。”

&ep;&ep;香克斯与贝克曼顺着她的视线望去,香克斯此刻已经有了些醉态,眯着眼睛见闻色铺满附近海域,片刻之后咧嘴一笑,笑容依旧潇洒,“是白胡子,他来了。”

&ep;&ep;话一刚出,在宴会上引起了不小的骚动,尚还清醒的人们齐齐望向海平面。

&ep;&ep;月色覆在泛起涟漪的海面上,像是洒下一把揉碎的星光。白鲸形状的海贼船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上升,朦胧的月光下还真像是鲸鱼破海而出,掀起汹涌的波浪。

&ep;&ep;画着白胡子海贼团标志的海贼旗在海风中猎猎作响,只是遥遥的看上一眼,就能感受到来自四皇如实质般的压迫感。

&ep;&ep;那是主船,白胡子海贼团的主船。

&ep;&ep;“还真是老爹!”一人醉的满脸通红,兴奋的朝着海平面挥手,“老爹!老爹!”

&ep;&ep;那人的话就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众人都跑向船栏处夸张的挥舞双臂欢迎老爹,一时间欢呼声盖过了宴会的音乐声。

&ep;&ep;香克斯呷了一口朗姆酒,视线越过酒杯与不远处倚靠着船沿的马尔科对视。

&ep;&ep;马尔科慵懒的半垂着眼眸,没说话,只是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ep;&ep;*

&ep;&ep;这是安安第叁次见到白胡子。

&ep;&ep;第一次是在她与马尔科抵达主船参加宴会时,白胡子坐在宴会的主位,标志性的上弦月牙胡被烧了一半,胸膛布满伤痕,身上各处插着输液针管,穿着粉色护士服的护士劝他少喝一些酒,白胡子充耳不闻,仰头大口大口的喝着,酒液顺着嘴角流淌,笑声如洪钟般响亮。

&ep;&ep;她只是在人群中远远的与他对视一眼,便察觉到他的灵魂之火像是珍珠蒙尘一般黯淡,但他的神情却丝毫不像是年逾古稀的老者。

&ep;&ep;第二次是从温泉岛回来的时候。

&ep;&ep;他的胡子长长了一些,依稀可见月牙形,身上插着的针管比之前多了不少,药液瓶也变大了一些。

&ep;&ep;今晚,是他们第叁次见面。

&ep;&ep;皎洁的圆月高高挂在空中,微风一吹,云雾如薄纱笼罩着明月,忽暗忽明的月色洒在白胡子神色冷厉严肃的脸上,手中握着的“丛云切”锋利的刀刃反射着阴森可怖的冷光。

&ep;&ep;白胡子与她一样有着金色的瞳孔,不笑时如同野兽一般冷冽犀利,仅仅只是轻轻的瞥对方一眼就让人感到如巨山压肩般的压迫感,无端生起一股本能的恐惧。

&ep;&ep;他的胡子已经长好了,与香克斯对坐着,目光锐利地睥睨着他,“上次一见面你还是个跟在罗杰身后的实习小鬼,21年过去了,没想到你也闯了下一片天。”

&ep;&ep;香克斯的视线不着痕迹的从角落里的蒂奇移回白胡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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