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母亲都相继病故。就算我不在家,父母也难逃一死,难道我真是克亲的命,不只害了家人,还害了夫婿吗?

原本指望着靠夫婿过活,没想到他新婚三月就离了家,我知道他离家定然另有隐情,不单单只是出外谋生,否则也不会一去三年遥无音讯。

我苦等三年,日盼夜盼期望着他能平安归来,不指望能过上大富大贵的生活,就望着夫妇和睦,能生几个娃子,平安过一生就好。

难道这样的愿望也是奢望吗?

他身死他乡,叫我以后如何指望?

外头晴朗的天气又变得阴暗,阴风阵阵,雷声隆隆。

雷声惊醒了我,突然想到夫婿的骨灰坛子还在外头,强打起精神起身,摇摇晃晃地扶着门槛出了屋子。

只见院子里,石桌上,那个白色的坛子,阴气缭缭,一缕青烟在阴风中徐徐上升。我睁大了眼,身上一下子有了力气,扑向石桌。

“鸿煊,是你回来了吗?”

我泪眼婆娑,伸着捧着那白色坛子,激动的摇晃着。

“鸿煊,你是不是放心不下为妻,真的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