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还是市内第一次下雪。沈琅开了免提,将窗台口的玫瑰花挪进内室,问:“机场下雪了吗?”

&ep;&ep;“没有。”

&ep;&ep;该挂了。肖闻郁想。

&ep;&ep;贵宾室内气氛静谧,沈琅开着免提,他能清晰地听见对面任何细小轻微的声音,拖鞋曳地,衣料摩挲,有物件被搬到地上,沉重的一声闷响,接着她的声音响起——

&ep;&ep;“你去南半球,要错过今年市内第一次雪了。”沈琅觉得可惜,又问,“你想看雪吗?”

&ep;&ep;肖闻郁还是没挂电话。

&ep;&ep;对方任何细微的声响都有如近在咫尺,像一个沉溺蛊惑的信号。肖闻郁停顿片刻,才回:“……怎么看?”

&ep;&ep;沈琅没多解释,挂电话前只好整以暇地说了一句,留白留得非常暧昧:

&ep;&ep;“我等肖先生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