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没遮没拦,居然也有说这句话的时候:

&ep;&ep;“……别说了。”

&ep;&ep;吃完早餐,刚想站起来,不知道牵扯到了身体哪一寸隐痛的角落,沈琅很快地蹙起了眉。她不待反应,肖闻郁已经倾过身,打横将她抱起来。

&ep;&ep;他做她的双腿,问:“想去哪里?”

&ep;&ep;“去窗边,”沈琅从善如流,伸手勾他的脖颈,口齿清晰地再重复了遍,“窗边。”

&ep;&ep;不是床边。

&ep;&ep;她的声调慵懒而黏软,神色也自然,只有从她难得老实规矩的措辞中才能听出来,是有些不太好意思了。

&ep;&ep;肖闻郁抱着沈琅来到弧面落地窗前,后者转移注意力般看了会儿街景。等缓过劲,她发现肖闻郁的侧颜轮廓沐浴在午后阳光里,眉目深邃如画,薄唇弧度微弯。

&ep;&ep;一个稍纵即逝的笑。

&ep;&ep;笑了就被笑了。沈琅度过最初的难为情期,嘴上占了个便宜道:“我总算知道为什么会疼了。”

&ep;&ep;近在咫尺的距离,她心里一动,伸手拨弄他疏长的眼睫,声音带笑:“笑得这么好看,腰疼一点也值了。”

&ep;&ep;沈琅行动不便,接下来的时间,肖闻郁代步替她做了所有事。他叫了下午茶,将人安顿进客厅最软的那张沙发里,开了墙面上的大屏投影,放一部经典的口碑轻喜剧。陪她看。

&ep;&ep;闲适无事,沈琅看完电影后,用手机查阅了一遍邮件。她才回复完项目甲方的工作邮件,意外地收到了一封来自恒新总部董事办发来的邮件。

&ep;&ep;一封临时股东会的会议通知书。刚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