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去了,屁股还没坐热,他说:“刚刚。”

&ep;&ep;“哦,刚刚想跟您说呢,夏先生烧退了。”

&ep;&ep;“嗯,我知道。”他刚刚摸过,“去忙吧,不用准备我的饭,我在外面吃过了。”

&ep;&ep;陆也雷厉风行,脾气来得快去得快。

&ep;&ep;但夏言津不是这样的性格,他的眼泪落在白粥里,等他发现的时候,粥都喝完了。

&ep;&ep;陆也站在卧室门口,怔怔地看着夏言津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