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以为他是默认了,陈静直到到了地下停车场,笑容还挂在脸上。跟着顾垂宇越久,她就越发不能控制地*这个危险又迷人的男人。他英俊富有,有权有势又才华横溢,她怀疑有哪个女人能逃开他的魅力,即使他不刻意引诱,都有一大批女人飞蛾扑火了。而现在,这个让女人疯狂的男人是她的。一想到这,她就不禁兴奋得无以伦比,几乎想宣告全天下。

&ep;&ep;她哼着歌打开后尾箱,拿了两瓶酒后正要抬手关门,却发现似乎好像有两个女装的袋子,她犹豫了一瞬,放下酒瓶,把两个纸袋扯到面前一看,里头竟是两条件扎染的靛蓝色长裙,一件蝴蝶花式,一件波斯菊花式,她一摸就知道这两件绝对纯手工制造的衣服,现在有钱也难买到的少数民族扎染真品。

&ep;&ep;难道这两件是买给她的?陈静欣喜异常,虽然顾垂宇有给她金卡,但从来没有帮她买过东西,他现在不是正在对她渐渐上心吗?越想越开心,她差点想拿裙子回去试穿,但她还是忍住了,当然得等到他亲手送给她。

&ep;&ep;z城的冬天终于有融化的迹象,久未露面的太阳也像是冬眠醒来,懒洋洋地照出第一丝光亮。蛰伏的人们也像是充了太阳能似的,今天的报社较之前两个月真是太有活力了。

&ep;&ep;商净的那篇采访稿还是社内的话题,老记者看她的眼神带点莫名的复杂,新入社的记者则是红果果的羡慕嫉妒,商净似是毫无所知,依旧与平日一样打招呼聊天。此时的她坐在自己的隔间里,浏览着系统里的新闻线索,脸色并不是很轻松。这几日打电话来要求采访的新闻骤增,很多都是类似酒店不付三金这种缺乏监管的问题,甚至连涉黑的都有,有几个报料人直接点明让商净调查采访。

&ep;&ep;若是在一年前,她肯定毫不犹豫地接下来了,但是现在,太多问题要考虑,她有些迟疑到底怎么做才是正确的。她去找了董斌,向他说出了心里的犹豫,“这些人抱了太大的希望而来,我不该拒绝他们,可是如果我达不到他们的愿望,他们的失望会更大。”这些不是小事,都是他们的切身利益。

&ep;&ep;报社已经很久没有有那么多线索让记者忙得不可开交了,大家都明白很大程度上是那篇新闻的作用——即使现在看纸质媒体的人少了,但它的权威性依旧是无可取代的。董斌也没料到这事有这么大的影响,因为他来了这么多年都没发过这样的新闻,别看现在波澜不惊,外头不知有多少无形的压力压在报社顶上呢,亏得何总也坐得住,难道他笃定了顾书记会接手这么棘手的事?当官的哪个不是老奸巨滑,麻烦离得越远越好。

&ep;&ep;“我知道你想替他们做点事,但你现在自己也要考虑,你才转正不到一年,就做出了这么大成绩,报社里有很多人都眼红,我估计再过不久召开的z城新闻奖你都榜上有名了,为了自身考虑,你这段时间还是低调一点吧。”

&ep;&ep;商净也考虑到了这个问题,她点点头,回到位置上无精打采地选了条不咸不淡的新闻线索,又帮实习生选了几条小新闻,然后带了一个出外勤,奔波一天回来让实习生试着写稿,她一人对着电脑沉思半晌,直至下班。

&ep;&ep;她一人心事重重地走往公交车站,想找个人商量,却想不出来合适的人选——顾垂宇当然闪现过,但马上被她否决掉了,他才是最棘手的事,跟他比起来,任何事都是小事。

&ep;&ep;“叭叭——”似曾相识的场景,但这次的商净心不在焉,全然没有听到。

&ep;&ep;不一会儿,有电话进来,商净从口袋里掏出来一看,心思复杂地接了电话,“喂?”

&ep;&ep;“想什么呢想这么出神?”

&ep;&ep;“没什……”她一愣,转头扫视一圈,果然是那部黑色的车子停在边上,顾垂宇降下车窗,微笑着招了招手让她过去。

&ep;&ep;“干什么?”商净不高兴,招小狗呢。

&ep;&ep;“过来吧,我有东西昨天给忘了。”

&ep;&ep;“三十几岁就这么健忘了吗?”商净嘀咕一句,挂了电话走过去。

&ep;&ep;……很明显地,顾垂宇老人家成了商大小姐的出气筒,他一颗强壮的小心脏差点没缓过来。

&ep;&ep;“什么东西啊?”商净趴在窗口问。

&ep;&ep;“上来吧,顺便吃饭去了。”

&ep;&ep;“我不想去。”

&ep;&ep;“怎么了,这脸皱得都快成包子了。”

&ep;&ep;“没事儿,你要是有东西忘了就去我家拿吧。”

&ep;&ep;还说没jq。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一眼。

&ep;&ep;“先上来吧,难不成我还让你坐公车回去?”

&ep;&ep;商净抿着唇想了片刻,开门进了车子。

&ep;&ep;司机缓缓发动汽车。

&ep;&ep;“我没见你昨晚落东西了啊。”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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