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过来,魏楚没放在心上。

&ep;&ep;“搬回宫里住吧。”大半夜跑到臣子的府上,偷偷摸摸的。

&ep;&ep;“皇上后宫无数佳丽,环肥燕瘦,总有皇上喜欢的那一款。”

&ep;&ep;李业如果有了新宠,不在意自己,她就可以来去自由了。

&ep;&ep;只觉腰间一疼,李业的手在她纤腰狠狠地拧了一把。“再说一句,看我怎么收拾你。”

&ep;&ep;魏楚的身子缩了一下,再也不敢挑战这男人的脾气。

&ep;&ep;过一会,李业低低地道:“这两年我总梦见你躺在血泊中,半夜惊醒,非常害怕,怕这一次真的失去了你,前世我亏欠你,今生也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到伤害......”

&ep;&ep;曾经他不爱周舜华,为了争夺皇位,拉拢周家,他喜欢魏楚,魏楚同江山比起来,没有天下皇权重要,生在皇家没有纯粹的感情,都是权衡利弊得失,利用谋算。

&ep;&ep;这两年他遍寻魏楚,常常去寺庙,祈祷魏楚回到他身边,失去时,他方明白魏楚对他而言是多么重要,无人能取代魏楚在他心里的位置,先祖打下的基业,后世子孙勤勉治国,他的抱负是做一代明君开创繁荣盛世,他要和魏楚并肩站在一起,望眼锦绣河山。

&ep;&ep;夜很静,魏楚被李业抱的紧紧的。

&ep;&ep;李业是皇帝,胸怀天下,注定不能和平常人一样,魏楚说:“都过去了。”

&ep;&ep;前世仿佛太遥远了,她经历这么多,前世的事慢慢地淡淡忘了。

&ep;&ep;魏楚醒来时,帷幔低垂,帐子里光线微暗,忽地想起李业,忙看身旁床铺空了,李业已经走了,床铺摸上去是凉的,李业起早上朝去了,李业是个勤奋的皇帝。

&ep;&ep;魏楚懒洋洋地喊;“景秋、添香。”

&ep;&ep;二人早备好热水,应声进来侍候,景秋挽起床帐,扫了一眼床铺,心中明了。

&ep;&ep;添香把魏楚的镯子放在一旁,说;“昨晚奴婢起夜,听见主子这屋里半夜好像有人说话,看门闩着,以为听岔了,睡迷糊了,早起看见皇上匆匆走了,皇上昨晚来了,奴婢一点不知道。”

&ep;&ep;景秋给魏楚挽袖子,说:“主子,奴婢昨晚把门闩了,皇上没生气吧,是奴婢的错,竟没想到留门。”

&ep;&ep;留门李业未必每晚都过来,再说留门让李业以为自己盼着他来,嘴上说不,心口不一、

&ep;&ep;“你们不用想太多,跟平常一样,闩门睡觉,当没这回事。”

&ep;&ep;添香心里存不住事,说:“主子这几年没在宫里,皇上经常过来,留宿主子住过的屋子里,不去别的嫔妃宫里,奴婢们都能看出来皇上想念主子,都挺同情皇上。”

&ep;&ep;景秋把手巾递给魏楚,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魏楚的心思只有景秋了解。

&ep;&ep;刚吃过早饭,皇宫里的太监来宣旨。

&ep;&ep;甘凤卿救皇后有功,皇上封甘凤卿为忠义侯,皇后的义兄,甘凤卿成了国舅爷,朝廷新贵。

&ep;&ep;自此甘凤卿住在魏府疗伤名正言顺,免了世人闲言碎语。

&ep;&ep;魏楚和甘凤卿之间兄妹相称,相处起来甘凤卿自在了许多。

&ep;&ep;魏二姑娘魏瑾和夫婿左鹤怀带着一双儿女过府,四姑娘魏玉和夫婿闵谦带着三个女儿也过来,姊妹们几年未见,见面自是亲热,尤其是魏瑾和魏楚相较魏玉更为亲近,魏玉已为人母,稳重了许多。

&ep;&ep;魏瑾和左鹤怀夫妻恩爱,继女已经出嫁,现在一家四口其乐融融。

&ep;&ep;左鹤怀和闵谦在前厅拉着甘凤卿吃酒,魏楚和甘凤卿认了干兄妹,都是一家人了。

&ep;&ep;魏楚担心甘凤卿的身体,派丫鬟嘱咐左鹤怀和闵谦,二人笑说;“放心,不敢让甘兄弟多喝。”

&ep;&ep;魏楚姊妹三人吃茶点闲聊,魏瑾说;“咱们姊妹相聚,缺了三妹妹,三妹妹来信说她和三叔去了西域,这一趟出门,要过一两年方能回京,三叔父辞官不做,父女俩游历天下。”

&ep;&ep;“三姐姐经常给你来信?”魏楚笑着问。

&ep;&ep;“不经常来信,半年捎封信,每来一封信都在不同的地方,三妹妹这几年见了世面,来信说一辈子不嫁人,无拘无束,率性而为。”

&ep;&ep;魏玉接话说;“三姐姐这活法洒脱自在,还是三姐姐想得开,嫁人要侍候公婆,侍候夫君儿女,我倒是羡慕三姐姐。”

&ep;&ep;魏楚看魏玉面容憔悴,问:“五妹妹气色不好,身体有痒?”

&ep;&ep;魏玉看着三个女儿和魏瑾的一双儿女,还有魏圆在玩耍,苦笑着说;“前阵子小产,没养过来,我那婆婆规矩多,专能折腾儿媳。”

&ep;&ep;说起家事,魏玉一肚子牢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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