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修习禁术之人,或多或少都有保命的绝招,若是逼急了来个玉石俱焚,到时候可就得不偿失了。
&ep;&ep;想到此,红斐劝道:“少主,我们还是救人吧,其他的事情还是等时机成熟了在……”
&ep;&ep;诚儿再次打断红斐的话,反问道:“那红斐叔叔觉得时机成熟是什么时候呢?”
&ep;&ep;被问住的红斐难得露出了严肃的表情,“少主,现在真的不是时候,我们还是先救人要紧。”
&ep;&ep;诚儿是铁了心要铲除于晓萱那一伙人的,自然没把红斐的话听进去。
&ep;&ep;看着诚儿已经走出了天香楼,红斐挠挠头继续追上去,低声说道:“若是少主执意要把他们铲除,那要不要和宫主说一声?”
&ep;&ep;其实红斐是想搬出尚寂恒来让诚儿有所顾忌,可他却不知道越是尚寂恒不让做的事情,诚儿越是要做。
&ep;&ep;“怎么?想用我爹来压我?”诚儿似笑非笑的看着红斐,眼眸中已经露出了冷意。
&ep;&ep;红斐直觉自己说错话,于是立即表态,“少主,属下不是这个意思,而是……”
&ep;&ep;看着街上来来回回的行人,红斐改用传音入密。
&ep;&ep;“而是你说的事情危险性太大,当初宫主也有这个打算,反而折损了不少得力的手下。若是没有完全的准备,我怕少主遇到危险。”
&ep;&ep;诚儿听完,心中的郁气也消失了大半,“我知道你的担心,不过,这些人一看就不是好人,而且……”
&ep;&ep;想到于晓萱明明被他掐断了脖子死的不能再死,可是刚才她却活生生的站在他的对面,现在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
&ep;&ep;“红斐叔叔,我觉得你该给我普及一下禁术的知识了。”诚儿说完,转身回了天香楼。
&ep;&ep;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现在根本不了解敌人所用的禁术,又如何能战胜敌人呢。
&ep;&ep;看来我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诚儿暗自下定决心,处理完这件事后,他应该回幽门派内和师傅们好好学习了,顺道把门派里的书籍再看一遍。
&ep;&ep;红斐只好跟着诚儿又回了天香楼的雅间中。
&ep;&ep;端坐在临窗的软塌上,诚儿十分认真的看着红斐说道:“红斐叔叔既然能出现在我身边,说明你是老爹信任的人。”
&ep;&ep;红斐可不认为诚儿为无缘无故的这这话,于是大胆的问道:“少主想知道么?”
&ep;&ep;看着如此上道的红斐,诚儿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告诉我当夜那诡异的一幕是何原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ep;&ep;从十二宫离开的时候红斐就收到了尚寂恒的书信,让他暂时不要告诉诚儿关于禁术方面的事情,毕竟其中的血腥和黑暗对诚儿这个孩子而言还是有些过了,哪怕他与其他的孩子不一样。
&ep;&ep;想到尚寂恒的叮嘱,以及此刻正一脸冷然盯着他的诚儿,红斐就有种被逼疯的节奏。
&ep;&ep;这父子俩真会折腾人!红斐内心苦叫,却还是选择告诉诚儿那夜遇到的怪事。
&ep;&ep;“既然少主想知道那夜发生的事情,那属下便解说一下。”红斐斟酌了一下,随后继续说道:
&ep;&ep;“禁术之所以叫做禁术,便是它与平常的武学有着很大的区别。修习武学只需要稍有天赋之人,只要努力修习都会小有所成。
&ep;&ep;而禁术,不仅要看天赋,还要看这人的心性,若是天赋极好,心性却不坚定或是容易被其他事物干扰,修习禁术很可能就会误入歧途。大长老就是天赋极高的人,可他野心太大,所以……”
&ep;&ep;想到死去的大长老,诚儿蹙眉啐道:“那个老匹夫死了真是可惜,小爷还没找他报仇呢。当初还想吸干小爷的功力,结果反倒被小爷吸了他一半的功力。”
&ep;&ep;诚儿沉侵在得意中,却没发现红斐听了他的话后那异样的神色。
&ep;&ep;“少主反吸了大长老的功力?”红斐不确定的看着诚儿问道,眉头紧蹙不放。
&ep;&ep;诚儿抬眸看他,有些不解,不过还是如实的点了点头,“那是很久的事情了,当时还因为这事让师傅和门派俩的师兄弟们费里不少心力,最后还是爹爹和娘亲解决了。”
&ep;&ep;至于什么解决的,诚儿是不会如实相告的,那可是他们全家的秘密。
&ep;&ep;沉默中的红斐上前打量诚儿,再次给他全身做了个检查,眸色不解的问道:“少主没有任何的不妥和不适?”
&ep;&ep;看到红斐那一脸疑惑的神色,诚儿不爽的说道:“听你这语气,似乎很希望我出事。”
&ep;&ep;知道诚儿误会了,红斐这才解释,“少主误会了,属下是好奇,为何你吸了大长老的功力,却没有任何异常,按理说,大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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