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时,御林军已经将荷花池包围,赵东就算有三头六臂也插翅难飞。
&ep;&ep;然而,面对这样大的阵仗他并未害怕,反而一改常态的笑了,“听闻东凌国皇上的武功不错,不知小皇子掉进水里之前,你能不能接住?”
&ep;&ep;赵东说完,果真把豆芽抛向荷花池的中央。
&ep;&ep;祁颢一看,又气又急,不顾自身安危,飞身而起前去救豆芽。
&ep;&ep;其他御林军也被这一幕惊得失了方寸,唯有玄武领着身后不多的侍卫对赵东进行攻击,奈何敌人太过狡猾,最后还是被他逃脱了。
&ep;&ep;此时,祁颢已经接住了豆芽,却还是落入了水里。
&ep;&ep;在落水的霎那,他看到逃走的赵东回头朝他一笑,而那笑意令他有种不详的预感。
&ep;&ep;就在他抱着豆芽游上岸的时候,有暗卫满身是血的前来报信,“主子,皇后娘娘被劫走了。”
&ep;&ep;听闻此言,祁颢抱着豆芽险些倒向身后的荷花池,幸而玄武及时扶住了他。
&ep;&ep;“玄武,你赶紧带人封锁皇宫各个出口!”祁颢抱着豆芽,亲自为他换了干爽的衣物,而后抱着他在皇宫里寻找胡安安的下落。
&ep;&ep;皇宫的正门一直没有动静,其他的侧门也是安安静静,这一下祁颢彻底慌了。
&ep;&ep;若是这般,那皇宫里岂不是有密道。想到此,祁颢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ep;&ep;祁颢匆匆赶到正门,抱着豆芽翻身上马,随后对玄武说道:“带上人,和朕到城门守着。”
&ep;&ep;东凌国都城易守难攻,进出只有城门一道关口,他不信这些人能遁地离开。
&ep;&ep;大街上的老百姓看到一群士兵在街道上匆匆而行,纷纷吓得退避一方;胆小的孩子看到了,吓得哇哇大哭。
&ep;&ep;这一切已经不是祁颢想要关心的,他现在只想把胡安安救回来。
&ep;&ep;此时,暗夜骑的人已将城门包围。
&ep;&ep;祁颢赶到的时候,弄雨和听潮已经守在那儿了。二人是从军营里刚回来了,恰好碰到了这事。
&ep;&ep;“主子……”弄雨上前行礼,心里有些不安。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主子,这般暴躁是第二次。而这仅有的两次都是因为同一个人——皇后娘娘胡安安。
&ep;&ep;祁颢看了弄雨一眼,小心翼翼的把豆芽放到她的怀里,随既问道:“你们守在这里许久,可有发现可疑之人?”
&ep;&ep;“目前没有。”弄雨抱着豆芽,恭敬的说道。
&ep;&ep;听潮从城门口走到了祁颢的身边,拱手说道:“主子,一切正常,并未发现贼人。”
&ep;&ep;一切正常才是不正常!祁颢这般想着,逐而巡视四周一圈,发现周围的商贩似乎比以往多了不少,不免蹙起了眉头。
&ep;&ep;“听潮,平日里城门前都有这么多商贩么?”祁颢脸色阴沉,可见此时他的心情很不好。
&ep;&ep;听潮心领神会,立即吩咐周围的暗夜骑做好准备,也许不久就有人闯城门。
&ep;&ep;果不其然,两个时辰过后,终于有百姓不满城门的官兵的搜查闹了起来,随后场面开始失控。
&ep;&ep;站在城墙上的祁颢看着先挑起冲突的人,目光阴沉,对身后的玄英说道:“一会你把那人先抓住。”
&ep;&ep;“是。”玄英听完,隐身离去。
&ep;&ep;这时,城门前已经陷入了混乱中。这时,一位官兵不小心刺伤了普通百姓,顿时间,矛盾升级,变成了暴动流血事件。
&ep;&ep;眼看事态越发的混乱,祁颢却站在城墙上没有任何动静。
&ep;&ep;这时,四周忽然冲出来一群蒙面的黑衣人,手拿长剑,所过之处血流成河。
&ep;&ep;看到许多无辜的百姓死去,祁颢就算哎担心胡安安,这时候也不能不管他的子民。
&ep;&ep;“暗夜骑听令,将这些贼人全部就地处死。”祁颢阴鸷着下着命令。
&ep;&ep;就在城门前陷入混战的时候,一旁的护城河却出现了一丝不一样的波动,似乎有人在水下游动。
&ep;&ep;当祁颢主意到护城河的时候,那丝不同寻常的波澜已经恢复如初。
&ep;&ep;盯着护城河看了一会的祁颢,忽见喝水泛起了一丝血红,心中生出了不详的预感,随既吼道:“玄武,带人下护城河搜查,玄衣带着部分的暗夜骑继续留守城门。”
&ep;&ep;祁颢说完这些,已经跃身下了城墙,翻身上马朝城外奔去。
&ep;&ep;正与黑衣人缠斗的听潮,立即追了上去。
&ep;&ep;城墙上,弄雨抱着豆芽,一脸担忧的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
&ep;&ep;效外,一辆马车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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