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和瞳孔则是神秘的黑『色』。当她微笑起来时,腮颊上两个妩媚可爱的酒窝,使她金黄『色』的眼睛显得像金子一样纯美,即便是神殿穹顶上的天使,也不会有这样纯洁善良的眼睛了。

可当她收起笑容时,眼神就彻底变了,变得如德谟克里特的井一样深,幽黑的瞳孔闪着艳丽却吊诡的冷光,使人不寒而栗,完想不到任何有关于美的词汇,只能想到“恐怖”、“地狱”、“恶魔”、“残忍”、“狠毒”这样的负面字眼。

司铎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冷战。

一定是他看错了,她今年才多大,怎么会有这样凶狠可怕的眼神。

为了刚好地控制艾丝黛拉,也为了给自己增加底气,司铎拿出写好的推荐信,在艾丝黛拉的面前晃了晃:“这是你的推荐信,想要吗?”

果不其然,刚刚那个眼神是他的错觉。

艾丝黛拉顿时像小猫一样被那封信吸引了注意力,金『色』的眼珠跟着他的手转动,怎么看也不像有城府的样子。

想想也是,十六七岁的少女能有什么城府?

要知道,女子生来孱弱,为了保护她们脆弱的子宫,大多数女子都是被禁止外出的;尤其是贵族少女,只能待在屋里做女红。艾丝黛拉可能都没有见过几个男人,怎么可能拥有比男人还要凶恶的眼神?

司铎越想越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可笑,居然会惧怕一个小女孩——这太可笑了。

他说:“想要这封信吗?想要的话,就按我说的做,脱下你的裙子。”

说着,他把信拆开,给艾丝黛拉看了看信的内容,让她确定信的真实『性』,然后装好信放在了柜子的最上方,坐下来,好整以暇地望着她,看她会如何抉择。

每当这种时候,女孩们都会陷入前所未有的痛苦,边啜泣边解裙子;有的女孩甚至会因为羞耻和恐惧而晕厥过去;也有已经尝过禁果的女孩,故作镇定地问他有没有海绵和羊肠,她不想怀孕。

这是他最爱看的节目之一,足不出户就能看到人生百态。每当他看见那些受挟制的女孩,被迫拙劣地讨好他,都会产生一种居高临下的快意。

他传道授业解『惑』,宣讲神和神使的荣美事迹,只能吸引一群敬虔的信徒。他们敬仰的是神,与他没有半点关系。只有在欺凌、虐待和生吞那些可怜的少女时,他才能感受到真切的权力。

与此同时,『药』效开始发作,热血在他的脉管里奔流起来。司铎的眼睛变红了,呼吸也变热了,艾丝黛拉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她仍在『舔』手指上的『奶』油和糖渍,像没有听见他说话一样。

他只能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然后颇为恼怒地说道:“别再『舔』了!过来伺候我。只要我高兴了,想吃什么蛋糕,都会给你买。”

“是么。”艾丝黛拉歪着脑袋,轻柔地笑了起来,“难道不是将我打晕,剥下我的皮,再用刀子剖去上面的脂肪,丢到炼金炉里炼『药』?”

这句话仿佛惊雷在司铎的耳边轰然炸开。

他震惊地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看向艾丝黛拉。

这情景就好比一个猎人刚磨好刀烧好水,拎起兔子的耳朵准备下锅,即将死去的兔子却转过头,用两只红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问他打算怎么吃自己。

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司铎勉强镇定地说道:“你这是从哪儿听来的?我怎么可能那样对你……假如我真的做了这种事,别说周围的老百姓不答应,神也会降下忿怒的惩罚的。”

艾丝黛拉朝他微笑了一下。

她『舔』完了手指上的『奶』油,用餐巾擦了擦手指,从桌子底下拿出一把燧发手/枪。

司铎再次震惊地瞪圆了眼睛。

他只在一个伯爵的贴身护卫那里见过这种枪,而一般的护卫只能佩戴骑士剑和刺刀,因为燧发枪的工艺极难,需要技艺极高超的枪匠手工雕琢膛线,以确保弹丸的杀伤力和精准度。

不过,燧发枪的填弹过程相当繁琐,需要把弹丸嵌入膛线,再用送弹棍捅下去,填弹的速度很慢。准度低,再加上效率低下,除了王室的护卫,很少有人精通这玩意儿。

想到这里,司铎又放松下来,就算艾丝黛拉的手上是货真价实的燧发枪,她也不可能会用。退一万步说,就算她会打枪,燧发枪的后坐力极强,准度还不高——她那么堂而皇之地拿出来,就不怕打不中他,被他徒手夺下来吗?

“你确定要用这个打我吗?我的小天使,”司铎说,“虽然我不知道你从哪儿弄到的这玩意儿,但我敢肯定,你不会开枪——你知道怎么装填弹丸吗?要不要我去请一个老师,教你怎么打枪?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小可爱。乖乖地顺从我,我会给你想要的……”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看见艾丝黛拉闪电般给燧发手/枪填上了弹丸。

她利落的动作、精准的手法,使他面容僵硬,后背发冷。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抬手,瞄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

司铎僵在原地,动也不敢动。更要命的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药』效发作到了极致,他的脸庞涨得通红,热汗大颗大颗滚落,肢体痉挛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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