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壮、最凶恶、最具破坏的男囚犯,引到女牢房里……那些女囚犯做错了什么呢?

让那么多女囚犯刺杀艾丝黛拉,已是违背神意、极为不道德的事情了,现在居然还想利用男囚犯整治艾丝黛拉……

假如有指摘神使的权利的话,真想口说一句:差不多得了。

但没有,只是一个身微言轻的助手,只能点头哈腰地接受了神使的命令,释放“安德斯”头凶残的野兽。

·

助手想象里马上要大难临头的女牢房,此刻正处于一个空前和谐的氛围中。

艾丝黛拉说到做到,女囚犯纷纷发誓不主动招惹她后,她就让洛伊尔变回了小蛇的模样。

一时间,有女囚犯前未有地安守己。

一些喜爱惹是非的女囚犯也不再到处挑事了,让不少处于牢房底层的女囚犯大松了一口气,看向艾丝黛拉的目光不禁带上了浓浓的感激。

看守被助手支出转了一圈,回来后发现,女囚犯变得像宠物猫一样温驯话,即使没有强硬的命令,也拿起了扫帚和拖把,始打扫一片狼藉的餐厅。

其中,打扫得最卖的,居然是阿尔莎。

看守满面恍惚,反复『揉』了好几遍眼睛,才相信是现实。

要知道,阿尔莎可是一个大刺头,仗着结实发达的肌肉、高大健壮的个子、母牛似的蛮,从不干繁重的活计。只有当看守用棍棒督促她时,她才会懒洋洋地干上一小会儿;但只要看守不在旁边监督她,她就会把活计扔给其女囚犯。

为此,看守和看守间没少抱怨人。

可现在,她却仿佛一只勤劳的小蜜蜂,嗡嗡嗡地包揽了有的脏活重活。有身材瘦弱的女囚犯提不动水桶,她居然满面笑容地跑过,和和气气地接过了对方手上的水桶,一口气送到了目的地。

看守:“……”离的段时间里发了什么?神迹显灵了?

艾丝黛拉对眼前的景象感到满意极了。

她喜欢一切变得井然有序。

她微笑着,低下秀美的头颈,用唇摩挲了一下袖子里探出的蛇头,温柔地说:“多亏了你,我的小怪物。你做得太好了。”她的语气里充斥着小女孩对刚会走路的小猫的惊喜和怜爱,“要是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黑蛇冷不防被她亲了一下,头的蛇鳞一下子竖了起来。

表面上,它的眼神毫无变化,吐蛇信子的速度却明显变快了,冷冰冰的蛇瞳被薄膜包裹了好几下,蛇尾更是略显急躁地震颤着。艾丝黛拉的夸奖,似乎让它进入了兴奋状态。

西西娜一脸麻木地看着条蛇。

畜就是畜,么敷衍的谎话也信。

要是在几个小时前,她或许会信句话。

但现在你告诉她,一个无论是城府还是手段都近乎恐怖的人,会因为没有条蛇,对付不了几个只会用蛮的女人。

她怎么可能相信种鬼话?

西西娜有充的相信,艾丝黛拉用条蛇吓唬那些人,只是因为她懒得动弹已,上午的活计好像真的把她累坏了。

洛伊尔当然知道是谎话。

却无法遏制地为样甜美的谎话心动。

就像无法遏制身上的蛇鳞因她竖起一样。

仿佛一为二:一个是高高在上、冷眼旁观的,那个虽然也很喜欢艾丝黛拉,却是一种不带欲望的喜欢,在眼里,艾丝黛拉只是一个完美普通的造物,仅此已;另一个则是已深陷欲望泥沼的,仿佛处于求偶期的野兽一般,完无法抗拒艾丝黛拉的一举一动。

她的头脑、手段、气息、声音、鲜血,对来说,均是甜蜜令人兴奋的毒『药』,明知道一口就能致命,但为了回味那种抓挠般的悸动,还是毫不犹豫地吞了下。

在堕落。

在冷眼旁观自己的堕落。

最可怕的是,两个都因为堕落兴奋不已。

感到自己卑劣的独占欲在逐渐扩大,如同被烛火侵蚀出一个洞的纸张,谁都无法阻止火在纸上的蔓延。

迫切地想要占有她。

不管什么方式。

化为巨蟒时,几乎竭尽了身的意志,才没有如想象那般将她含在口中。

刚刚她亲吻时,的智更是险些被某种掠夺的本能吞噬,不得不一次次地闭眼睁眼,才平息了那种狂热的、凶暴的、可怕的激动。

假如有一天,再也压抑不住贪得无厌的占有欲,她会毫不犹豫地驱离吗?

·

艾丝黛拉不知道洛伊尔的心活动,她唇边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心情很好,从来没有么好过。

神使今晚估计还会对她下手。

们下手的次数越多,暴『露』的弱点越多。她喜欢种自『乱』阵脚的对手,可以省很多不必要的思考时间。

当然,最让她心的还是洛伊尔。

她早就想要一只样的宠物了,可惜没有任何一种动物能满足她的要求,直到碰见了洛伊尔。

它有着冰冷美丽的蛇鳞,顶级掠食者般危险可怕的气势,可大可小的身形,能与人类媲美的智慧,以及小狗一样的忠诚。

她对它的赞美,都是真心实意的。

没有它,她一个人玩弄些人,多没意思。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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