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发呆呢。

&ep;&ep;“水。”春娇打了个哈欠,眼神迷蒙。

&ep;&ep;也不是渴,就是嘴里头不清爽,想喝点水润润,要不然也太难受了。

&ep;&ep;奶母笑眯眯的端杯水过来,伺候着她喝了,特别温柔的问:“您还要不要?”

&ep;&ep;春娇摇头,无奈道:“当做平常就是,你这样我瘆得慌。”

&ep;&ep;其实奶母待她极好,只是爱管教了些,总是惹的她不耐烦。

&ep;&ep;这老一辈跟她思想不同步,也是常有的事,可这般温柔体贴,把她捧到手心里,着实不多见。

&ep;&ep;奶母白了她一眼,瞬间有些无话可说,无奈道:“平日里我爱唠叨,也知道您有些嫌,打定主意要好好的,您又说我过了。”

&ep;&ep;真真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ep;&ep;春娇哼笑:“你就如平常一般就好。”

&ep;&ep;不必这么小心翼翼的,看的她也慌,原本这就是一步险棋,她这怀没怀心里还没底呢。

&ep;&ep;闹这么大,到时候不过误会一场,那她这张脸往哪搁。

&ep;&ep;几人闲闲的说笑着,春娇笑吟吟地在院子里晒太阳,她穿着家常的素缎褂子,翘着脚晃悠,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瞧着悠闲自在极了。

&ep;&ep;“拿把瓜子来,嘴里头闲。”她还不肯消停,爱娇的要东西吃。

&ep;&ep;奶母装了一碟子出来,笑道:“可要替你剥好?”

&ep;&ep;“又来了又来了,瓜子这东西,就是要自己磕才有味道。”春娇抓了一把,笑的眼睛都眯起来。

&ep;&ep;端的惬意极了。

&ep;&ep;胤禛立在门口看着,他神色冰冷,见此冷冷开口:“爷给你剥如何?”

&ep;&ep;这冷厉的男声一出,院中的嬉笑声一顿,大家不约而同的看向春娇,就见她也惊诧极了,嘴里的瓜子掉了都不知道。

&ep;&ep;“四四四四郎?”

&ep;&ep;她紧张到口吃,一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瞪的溜圆。

&ep;&ep;胤禛大踏步走了进来,看着这小院不大,却五脏俱全,短短一两日功夫,哪里能收拾这么齐整。

&ep;&ep;心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原来这场相遇,就是蓄谋已久的离开。

&ep;&ep;“春娇呀。”他呢喃着喟叹出声,半晌唇角微勾,露出一抹凉薄的笑意。

&ep;&ep;“爷说过,你逃不掉的。”他斜眸用眼角余光看着她笑,阴森森的,有那么几分可怖。

&ep;&ep;春娇的求生欲在此刻达到了顶峰,她二话不说,立马起身,在胤禛以为她又要逃的时候,却见她来到他身前,踮起脚尖,努力的攀住他脖颈,将樱唇印上。

&ep;&ep;“四郎,我好想你呀。”

&ep;&ep;“嘤嘤嘤。”

&ep;&ep;“离开你,我才知道,思念是一种病……”

&ep;&ep;她跟小动物一样轻轻蹭着,目光婘婘依恋,若不是她不告而别,他都要信了这一番深情。

&ep;&ep;“娇娇呀。”胤禛低低的笑,看着她的眼神格外冰冷:“你当爷还会信你。”

&ep;&ep;春娇挠了挠脸,见他这样反而不慌了,看着胤禛那冰冻过一样的脸,笑嘻嘻的亲了一口,漫不经心道:“不过好聚好散罢了,我不曾贪图过你什么,也不怕你寻来。”

&ep;&ep;还是怕的,嘤嘤嘤。

&ep;&ep;见对方神色愈加危险,春娇觉得自己这刀尖上跳舞的功夫更深了。

&ep;&ep;“是男人,您便洒脱些,又是何必。”

&ep;&ep;她笑吟吟的,那桃花眼中依旧深情婘婘。

&ep;&ep;胤禛不想再看她,别开脸看向院中那棵歪脖子树,冷声开口:“谁说何必?”

&ep;&ep;既然搅乱这一池春水,那就别想逃。

&ep;&ep;春娇又忍不住挠了挠脸,她正色问道:“敢问公子姓甚名谁?”

&ep;&ep;在一起那么久,他也不曾表露过身份,若她猜测的没错,对方那么尊贵的身份,不愿意说,自然也没把她放在心上。

&ep;&ep;都是逢场作戏,怎的她就跟做错事一样。

&ep;&ep;皇城根下四公子,若是路上碰见了,她连抬头看个鞋跟的资格都没有。

&ep;&ep;封建社会等级严苛,可不是说说而已。

&ep;&ep;她目光所及之处,尽是一片虚无,两个注定没有结果的人,又何必纠缠不清。

&ep;&ep;却听清朗的男声响起:“爱新觉罗·胤禛。”

&ep;&ep;春娇:……

&ep;&ep;春娇:!!!

&ep;&ep;她觉得,如果有弹幕,她脸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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