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酒桌的上首座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他身边站一个穿着圆领T恤,接近五十岁的中年人。

中年男人弓着腰把一个厚实的信封放在老者的手边,讨好地说道:“东爷,小小意思不成敬意,本来想带着礼物上您家里拜访的,可是也不知道您喜欢啥。”

“阿贵啊,你搞得这么客气做啥子咧。”坐在上首的潘东升端起酒杯眯了一小口,颇有意味地说道:“阿贵,乡里乡亲的,有啥事情就说撒,用不着这个样子的。”

“要的,要的。

”叫阿贵的中年男人立马起身,拿起旁边的茅台又给潘东升的酒盅里满上。

潘东升看着桌上的信封非常厚实,满意地笑了笑说道:“阿贵啊,有啥事情你说,看我能不能帮上忙撒。”

“这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高阳,大学毕业了以后一直都在乡里工作,想请东爷帮忙给调动一下。”阿贵指着站在自己身后一个瘦瘦弱弱,戴着黑框眼镜的年轻人。

“在乡里干几年了?”潘东升问道。

“已经在乡里干了三年了。”高阳文绉绉地回答道。

“都干了三年了?在乡里做什么工作啊。”

“在乡政府党政办做文员。”

“嗯,在基层锻炼的时间也不短了,是该往上走走了。”潘东升自顾自地说道。

那个中年人听到潘东升的话后心中大喜,拉了拉身边还没反应的儿子说道:“东爷都这么说了,这是你多大的福气,还不赶紧多敬敬。用大杯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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