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翠屏山脚下的一处村庄落了户。

他们以兄妹相称,父母双亡,身世凄惨,流落到此处,君乘风并非娇气的世家公子,很快适应了新身份,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而那时的凤熹微,刚穿越到这个时空,非常不适应,不适应环境,不适应男尊女卑,不适应这里对女人的各种条条框框,甚至连大笑都不可以,简直荒谬至极。

她每日缩在那一方小院子里,郁郁寡欢,想念那个自由的时代。

隔壁李家阿姐是极好的人,年方十五,温柔善良,见她如此模样,便时常邀请她去后山玩儿。

李阿姐寻找野菜,她则跟在一旁与李阿姐说心里话,她也可以在山上放肆跑跳大笑,不会有人看见,不会有人说她是疯女子。

她告诉李阿姐:“在我们那里,女子与男子是一样的,可以穿短裤短袖,可以去读书,也可以出去上班挣钱,有自己的理想和抱负。”

李阿姐很喜欢听凤熹微讲那些对她来说天马行空的故事。

直到有一日,她们在后山走得远了些,日落西山了还没到山下。

在半山腰遇到了村里整日酗酒的鳏夫,那男人拦住她们的去路,色眯眯的盯着凤熹微挽起的裤脚。

一双玉足晃花了他的眼。

李阿姐拉起凤熹微就要走,那鳏夫快速伸手扯住了凤熹微的另一边手臂。

他虽喝了酒,却还算清醒,对李阿姐凶神恶煞地说道:“她是外来的,无亲无故,你识相点滚远些,不然老子连你一起弄。”

李阿姐满脸慌乱,却还是挡在她身前,颤抖着说道:“李二叔,你,你放过她吧,她才十二岁。”

男人急不可耐,推开李阿姐,扯住凤熹微就朝树林里去,看着凤熹微吓得脸色惨白,一步步往后退的模样,笑得猥琐至极:“越小越好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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