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穴疼的厉害,疼的他烦躁的想要砸东西。
他脑海里忽然出现了一张脸。
他按下了书桌上的内线。
林管家接通内线:“少爷。”
“叫李娟到书房来。”
“是。”
宁溪的手臂骨头已经快长好了。
她上来到二楼的时候,单独一只手握着自己的手臂,心里有点疑惑,不知郁时年现在叫她上来是为了什么。
咚咚咚。
宁溪小心翼翼的敲响了房门。
“进来。”
她刚一开门进来,就被满屋子刺鼻的烟味儿给熏的猛地咳嗽了起来。
郁时年坐在宽阔的办公桌后,手指夹着的烟蒂向上升起的烟雾,把他的脸都给模糊了。
宁溪反手关上了门,就站在门口,低着头,“少爷,您有什么吩咐?”
郁时年在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先给我倒杯水。”
“是。”
书房的靠墙边,有热水壶和水杯。
宁溪站在一边倒了一杯水,低着头战战兢兢的给郁时年放在右手边的杯垫上,手刚要收回来,已经被一只男人的大手给攥住了。
“啊!”
宁溪倒抽了一口气,身子已经控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少、少爷,你这是干什么……”
郁时年伸手握住了她的肩膀,眯着眼睛,在她的脸上吐了一口烟气。
“看着我。”
宁溪低着头没敢动。
郁时年不耐烦,携着烟的手覆上宁溪的下巴,抬起了她的脸。
和那女人长得相像,却又不像。
那女人那么狡猾,那么自信,那么骄傲,而面前的这个女佣,胆怯的比一只土拨鼠好不到哪里去。
可那女人死了。
宁溪浑身上下抖的好似筛糠。
她抿着唇,不敢移开脸,也不敢直视着郁时年。
“少爷,您、您别这样,让……让少奶奶看见了……”
“别怎么样?”
郁时年冷哼了一声。
就凭借这种姿色的一个女佣,都觉得她能有多大的魅力吸引到自己?
他忽然诡异的一笑,手从宁溪的下颌,向下,流连过她的脖颈,然后钻入了她的衣领,勾过她的肩带,朝着下面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