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连累齐三爷了。”

&ep;&ep;齐三爷见两人都为自己撑腰,软塌的腰板逐渐挺直,越发振振有词起来,竟然真有几分据理力争的架势。

&ep;&ep;为了追求演技的真实性,他甚至还转向舒凫,痛心疾首地训斥道:“若水侄女,你究竟受了谁的指使,为何要这样陷害三叔?!”

&ep;&ep;舒凫知道,他是在刻意激怒自己,想要让自己悲愤、失态、歇斯底里,并将其归结为“陷害不成,恼羞成怒”,以此在大哥面前证明自己的无辜。

&ep;&ep;遗憾的是,这一次他注定要失望了。

&ep;&ep;舒凫心平气和地倚靠在椅背上,竖起指尖,向头顶遥遥一指:“朗朗乾坤是我主使,昭昭日月为我撑腰。三叔,您要与青天白日叫板吗?”

&ep;&ep;齐三爷:“……”

&ep;&ep;这话他真的没法接!

&ep;&ep;舒凫在装逼一道上颇有心得,这一句话说得疏朗大气,不仅齐锋赞许点头,就连心不在焉的凌奚月也微微一怔,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认真细致地端详起来。

&ep;&ep;崆峒长老却不吃这一套,一口咬定昙华真人挟私报复,又虚张声势地冷笑连连:“昙华真人有什么恩怨,冲着我来便是,何必牵连旁人?姜姑娘年少无知,你苦心哄骗于她,让她与未来的夫家反目成仇,莫不是存了旁的心思?”

&ep;&ep;舒凫暗自叹息,这长老满脑子黄色废料,就连泼脏水也离不开那一点桃色八卦,实在是low的一比。

&ep;&ep;面对他low的一比的指控,江雪声泰然处之,齐锋连连摇头,脸上浮起一丝苦笑:“老三,我看你是糊涂了。此地是你的别庄,我突然来访,你都不奇怪为什么吗?”

&ep;&ep;“这……”

&ep;&ep;齐三爷确实心存疑惑,但他方才惊慌失措、焦头烂额,哪里顾得上询问大哥的来意?

&ep;&ep;此时也不等他再问,门外又是一阵嘈杂的人声响起,齐玉轩一马当先冲了进来:“父亲,怎么回事?我看您与白宗主谈了一阵,就急匆匆地赶到这里……”

&ep;&ep;紧接着,他口中的“白宗主”也挑帘而入,而且不是一个人,他一手牵着白夫人,一手搂着自己的宝贝儿子——白恬。

&ep;&ep;在他们一家三口身后,还有好几个惊魂未定的少年,以及他们双眼通红的家长。

&ep;&ep;舒凫之所以一眼就认出白氏一家三口,不仅是因为他们长相肖似,更是因为这对夫妇和白恬一样,都穿着一身花团锦簇的宝蓝色衣袍,乍一看仿佛三只蓝孔雀组队开屏,风格极为独特。

&ep;&ep;“爹、娘,齐宗主,就是他!”

&ep;&ep;白少爷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整个人都在发抖,吐字却清晰有力,手指着齐三爷愤怒道:

&ep;&ep;“他女儿齐雨薇亲口承认,他杀了一个无辜的女孩子,抢了人家的灵兽,利用灵兽强掳百姓试药,还设计害死了童家好多人!那些百姓我们都救出来了,铁证如山,由不得他们推诿抵赖。”

&ep;&ep;“齐宗主,此人当杀!”

&ep;&ep;第二十一章各有相报

&ep;&ep;我诸葛村夫今天就要全力输出

&ep;&ep;“铁证如山,由不得他们推诿抵赖!”

&ep;&ep;白恬嗓音清亮,掷地有声,腰板像一株小白杨那样挺得笔直。在他十几年来的人生中,这一定是他当之无愧的高光时刻。

&ep;&ep;他的父母不像他一样锋芒毕露,却也一直坚定地站在他身旁,以行动表示对儿子的无条件支持。

&ep;&ep;白宗主是个颇有几分富态的中年男子,慈眉善目,手持一柄镶金玉如意,像个喜气洋洋的财神爷。

&ep;&ep;儿子刚一说完,他立刻紧跟着哈哈一笑,打了个不卑不亢的圆场:“齐三爷,犬子唐突了。说来惭愧,我这傻儿子不懂事,大晚上不在家待着,竟然怂恿一帮朋友溜出家门,跑去藏木林找什么‘穷奇’……”

&ep;&ep;他刚一说到此处,齐三爷的脸色就变了:“你们去了藏木林?”

&ep;&ep;“不错!”

&ep;&ep;白恬朗声道,“藏木林中有一处传送阵,直接通往齐家别庄。多亏田馨姑娘带路,我们才得以发现真相,救出那些被掳的百姓!”

&ep;&ep;白宗主手捋长须,与儿子一唱一和:“齐三爷,藏木林中有一缕经年不散的冤魂,她指认你豢养妖兽,掳掠百姓,谋害童氏一族,乃是当年‘穷奇’之祸的幕后黑手。对此,你可有话说?”

&ep;&ep;“什么冤魂?无稽之谈!”

&ep;&ep;齐三爷一口否定,“白宗主,仅凭令郎一面之词,你就要闯入齐家兴师问罪吗?恕我直言,白家一味溺爱子女,不分青红皂白,这样的家教怕是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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