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像人,至少也像是r级恐怖片演员的脸。

&ep;&ep;“………………”

&ep;&ep;这画面委实有些刺激,舒凫一连做了好几次深呼吸,舌尖咬得发麻,好不容易才将一句“我日什么东西”咽回肚里。

&ep;&ep;就在此时,她听见脑海中响起一道传音,是江雪声平心静气地叮嘱道:

&ep;&ep;【道友,离那位穿白衣的姑娘远些。她已经死了七八年了,阴气重,靠太近对身体不好。】

&ep;&ep;舒凫:【我日!】

&ep;&ep;江雪声:【你不要日,也不要怕。这位姑娘死状凄惨,恐怕是当年穷奇之祸的遇难者。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对死者不敬,她一路上多半要给他们添些麻烦,不会祸及我们。】

&ep;&ep;【……】

&ep;&ep;舒凫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我日——日夜行善积德,她一定不会为难我的。】

&ep;&ep;江雪声:【放心。人只要不作死,就不会死。】

&ep;&ep;舒凫:【……】

&ep;&ep;——所谓的“作死”、“救还是不救”,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ep;&ep;第八章虎女

&ep;&ep;你的一片芳心,终究是错付了啊

&ep;&ep;俗话说“初生牛犊不怕虎”,听上去很有胆魄,但舒凫无论怎么琢磨,总觉得这话是在说小牛犊子没见识,不知道天高地厚,所以才能一往无前地作死。

&ep;&ep;就像眼前这群年轻修士一样。

&ep;&ep;不过在舒凫眼中,这批青少年的素质良莠不齐,其中有相当一部分甚至算不上小牛犊子,应该叫做小兔崽子,或者小王八羔子。

&ep;&ep;江雪声秀了一手从天而降的掌……哦不,功夫,当下就有几个兔崽子面色一沉,要么扬起下巴翻白眼,要么阴阳怪气地斜眼看人,好像眼珠子都不肯好好长在原位似的。

&ep;&ep;这也难怪——从天而降的功夫谁都会,却不是谁的身法都像江雪声一样飘逸潇洒,落地时漫不经心地一转身,带起的衣摆如同花一般自然散开,比鼓风机吹得还漂亮。

&ep;&ep;他这个逼装得一鸣惊人,身后还跟着俩姑娘,一个红妆艳丽,一个素衣白裳,红白玫瑰似的,俨然一副标准的人生赢家做派。要不是江雪声文质彬彬,态度谦和,对谁都是一张笑脸,指不定一转身就被哪个年轻气盛的小朋友背刺了。

&ep;&ep;“白玫瑰”舒凫堪堪站稳,一眼扫过人丛,迅速将所有人的衣着样貌都在心中暗记了一遍。

&ep;&ep;这些修士她一个都不认识,只觉得他们一个赛一个的衣冠楚楚,人模狗样,果然修仙界人人都有一副好皮囊。

&ep;&ep;虽然其中有一个不是人。

&ep;&ep;为首的少年穿着最华丽,样貌最俊俏,态度也最骄傲,在人群中显得十分惹眼。

&ep;&ep;舒凫定睛细看,只见他肤色白净,脸庞生得尖而小,脸上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宝蓝底色的衣袍上花团锦簇,整个人活像只翘着尾巴开屏的蓝孔雀。

&ep;&ep;这会儿他被许多人簇拥着,品尝到了一点“百鸟朝凤”的滋味,不自觉地端起了凤凰派头:“请问几位是?实不相瞒,我们正准备进入藏木林除妖。几位若有意同行,届时可要听我调遣,千万不能坏了大事。”

&ep;&ep;“……”

&ep;&ep;柳如漪一言不发地垂下头去,以袖掩口,眉目含情,看上去颇有一点“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ep;&ep;不过舒凫知道,他这是在忍笑。

&ep;&ep;而且还没忍住。

&ep;&ep;他这一笑就笑出了万种风情,那少年心底藏不住事,整张脸一下烧红到耳根,舌头直愣愣的转不过弯来:“这,这位姑娘……”

&ep;&ep;舒凫不忍直视地别过头去,心中暗道“又弯了一个”。

&ep;&ep;“别磨蹭了,我们快些进入林中吧!”

&ep;&ep;一名少女开口催促道,“要是去得晚了,指不定有其他外来的修士捷足先登,抢先一步把穷奇杀了。”

&ep;&ep;“不错。”另一名少年接话,狐疑的目光一个劲儿往江雪声身上瞟,“你们这些外乡人,最好还是少来插手,免得添乱。”

&ep;&ep;柳如漪嫣然一笑:“道友放心,我们只是来见见世面,决计不会添乱。”

&ep;&ep;于是那少年也跟着脸上一红,扭扭捏捏地退到一边不说话了。

&ep;&ep;舒凫:“……”

&ep;&ep;这些异性恋小朋友的一片芳心,终究是错付了啊!

&ep;&ep;与吵吵嚷嚷的活人相比,那位“死了七八年”的白衣少女倒是十分低调。她自始至终一语不发,安分守己,毫无存在感地蛰伏在一旁,低眉顺眼的,像个给少侠们端茶倒水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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