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友军;天鸡和天犬……哦不,天玑和天权在右边,是对家。

&ep;&ep;楚河汉界,泾渭分明。

&ep;&ep;至于“玉衡”,也就是白涟真人的座椅上,则是摆放着一块木牌,上书一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ep;&ep;成。

&ep;&ep;“这是白涟真人的习惯。”

&ep;&ep;柳如漪低声道,“每逢门派议事,但凡他懒得发表意见,就遣弟子过来摆一块牌子,意思是‘成,都成,随你们定,甭来烦老子’。”

&ep;&ep;江雪声补充:“对于大多数事情,他都懒得发表意见。”

&ep;&ep;舒凫:“……”

&ep;&ep;不愧是云龙哥哥,好酷哦。

&ep;&ep;天璇峰掌峰缺席,代表是个年轻女修,气质与钟岚有几分相似,眉目如画,身姿泠泠如松柏。她头戴高冠,一袭白袍不染纤尘,一串玉石额饰闪烁着细碎的光。

&ep;&ep;舒凫穿越这些天,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女修,和古风游戏里的“道姑”造型一模一样。

&ep;&ep;美就一个字,她能说很多次。

&ep;&ep;柳如漪低声介绍道:“那位是明潇真人首徒,名唤云英,你叫她一声‘云师姐’就好。明潇真人不在,天璇峰便以她为首。”

&ep;&ep;舒凫:是漂亮姐姐,我喜欢!

&ep;&ep;当然,她并没有将这一点表现在脸上,而是礼貌地向漂亮姐姐点头致意。

&ep;&ep;云英形容冷淡,人却并不高冷,也向她淡淡一点头作为还礼:“昙华真人的眼光一向不错。师妹,有礼了。”

&ep;&ep;啊?这么给面子的吗?

&ep;&ep;舒凫受宠若惊,正要讲两句客套话,忽然听见身旁传来“哼”的一声冷笑,毫不掩饰其中轻蔑。

&ep;&ep;“云英,此言差矣。昙华真人看中,那便算数吗?”

&ep;&ep;“哦?”

&ep;&ep;云英目光一凝,容色不变,不卑不亢地应声道,“弟子愚钝,不知太师叔所言何意,愿闻其详。”

&ep;&ep;舒凫循着她的视线看去,只见那位“太师叔”峨冠博带,白面微须,一副仪表堂堂的中年名士模样,有几分像是姜若水的便宜亲爹。

&ep;&ep;而他端坐的位置,正是代表“天权”的座椅。

&ep;&ep;——天权峰,怀古真人。

&ep;&ep;舒凫:哦豁,这不是叉烧真人吗?

&ep;&ep;还是有钱的那块叉烧。

&ep;&ep;既然他态度这么差,来而不往非礼也,当然要从他腰包里掏点钱来花花。

&ep;&ep;舒凫说到做到,立刻将这位“太师叔”的形貌记在心底,准备有机会上他家骗钱。就算骗不到钱,骗吃骗喝也是好的。

&ep;&ep;此时的怀古真人还不知道,因为“有钱”这么一个大众人设,在舒凫眼中,他已经成为了一台行走的at

&ep;&ep;对于未来的at舒凫很乐意给他一点好脸色,于是规规矩矩地低头听训。

&ep;&ep;怀古真人见弟子们一个个毕恭毕敬,身为长辈的优越感获得极大满足,颔首道:“倒还识得几分规矩。不过,外门倒也罢了,‘亲传弟子’未经羡云台,擅自进入九华宗,此事可不能一笑置之。掌门,你对昙华未免太过宽纵了。”

&ep;&ep;舒凫:懂了,你鄙视我走后门。

&ep;&ep;怀古真人不满她保送入学,本质上和戚夜心一个意思。不过,大师兄这么说是因为正直,至于这一位,那可就是“太师叔之心,路人皆知”了。

&ep;&ep;简单来说,他就是看不惯摇光峰享有特权。

&ep;&ep;当然,真要说“特权”也算不上,九华宗本就有“捡到天才可以保送”这条不成文的规矩,只不过一直以来都没人捡,或者捡到也会老老实实走个过场,比如戚夜心。只有江雪声一来就付诸行动,行动力又强,久而久之,看上去便成了九华宗唯一的特权。

&ep;&ep;与此同时,特权阶级本人——江雪声顶着一脸欠揍的事不关己,迤迤然走到代表“摇光”的位置坐下。

&ep;&ep;他姿态散漫地斜靠在椅背上,肩膀一歪,脑袋一斜,摆出个单手支颐的慵懒造型,悠然道:

&ep;&ep;“怀古真人言外之意,是说我眼光不好,看中的弟子作不得数?这倒有趣。”

&ep;&ep;怀古真人蹙眉道:“有趣?”

&ep;&ep;江雪声面不改色,伸手抚平一绺垂落的长发:“近百年来,天权峰人才凋敝,江河日下,青黄不接,门中人尽皆知。怀古真人,你连自己的地盘都打理不好,却有心思关注别人,倒是热心得很啊。”

&ep;&ep;“你!你这是什么态度?”

&ep;&ep;怀古真人面色一寒,厉声道:“你与掌门平辈论交,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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