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实不相瞒,他还真考虑过这些手段。

&ep;&ep;堂堂一门长老,在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上怄起气来,只让人觉得一把年纪都喂了狗。

&ep;&ep;周围的考生都不是聋子,听见这一番对答,不禁面面相觑,嘀嘀咕咕地小声议论起来:

&ep;&ep;“听说姜若水善于钻营,抱上了九华宗长老大腿,入门试炼必然一帆风顺……这看着不像啊?”

&ep;&ep;“别说优待,她分明就是被针对了。之前是谁在胡说八道?”

&ep;&ep;“摇光长老呢?不是说护她护得跟眼珠子一样,怎么都不来为她出头?我就说嘛,哪儿来的小道消息,都是糊弄人的。”

&ep;&ep;“我的天,她不会真要入紫色玉壶吧。练气圆满和筑基,看上去差得不远,里头区别可大着呢。”

&ep;&ep;“唉,可怜啊。她一定也听说了那些捕风捉影的流言,急于证明自己,这才不惜以身犯险。”

&ep;&ep;“我觉得挺好,修士就要有这份气概!”

&ep;&ep;“敬姜若水是条汉子!”

&ep;&ep;“倒是这位九华宗长老,与她相比,似乎有些小家子气。若论高人指点的机缘,又不止姜若水一个人有,何必如此为难她?”

&ep;&ep;“对啊,我也这么想。若是顺利入门,一定得避开他,投入其他真人门下。”

&ep;&ep;……

&ep;&ep;就这样,两路彼此矛盾的恶意撞到一处,以毒攻毒,负负得正,反而让这些日子里甚嚣尘上的流言不攻自破了。

&ep;&ep;即使是一部分听信谣言洗脑包的群众,目睹此情此景,对舒凫的好感度也开始从-100迅速回升。

&ep;&ep;如今他们再看舒凫,不再有羡慕嫉妒恨,只有一种深沉的敬意和临终关怀。

&ep;&ep;而舒凫对此视若无睹,大喇喇横跨一步,泰然自若地站到了“筑基以上”队列中。

&ep;&ep;这一队人数最少,不过寥寥三四十人,齐玉轩和方晚晴也在其中。

&ep;&ep;“姜姑娘,莫要逞强。你的身手确实不凡,但尚未筑基,修为上总还是弱了一些。”

&ep;&ep;齐玉轩皱了皱眉,似乎觉得她有些不自量力,却又对舒氏毒打心存忌惮,不敢再向她说一句重话,“你……若是得罪了这位长老,不如向他服个软,求个情,也便罢了。长老德高望重,想必不会和你计较。”

&ep;&ep;“哦?”

&ep;&ep;舒凫眉梢一撩,半带好笑地乜他一眼,“齐公子,你当初也向我服过软,求过情,还说愿意把自己卖给我,你看我有理你吗?你当人人都像你一样喜欢卖身啊,想什么呢。况且,你就算想卖,除了方姑娘也没人要啊。”

&ep;&ep;齐玉轩:“……”

&ep;&ep;方晚晴:“……服软?卖身?玉轩,这是怎么回事?”

&ep;&ep;齐玉轩:“???晚晴,你听我解释,这是有原因的!!!”

&ep;&ep;第三十五章试青锋

&ep;&ep;谢邀,人在俄罗斯,刚杀完熊回来

&ep;&ep;舒凫踏入“壶中日月”之前,柳如漪只向她说了一句话。

&ep;&ep;“师尊说了,倘若你需要他为你出头,只要唤他一声便好。不论何时,不论何地,他都会马上赶到。”

&ep;&ep;他轻轻一提唇角,模仿着江雪声漫不经心的语气:“‘否则,她要我这个师父有什么用呢?’”

&ep;&ep;舒凫忍不住笑出声来:“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还能是别的什么?”

&ep;&ep;嚎一嗓子就火速赶到,那不叫师父,叫召唤兽。

&ep;&ep;让江雪声这种级别的大佬当召唤兽,舒凫自觉受用不起,也没这个必要。

&ep;&ep;不过,江雪声这句话仍然让她心生暖意。

&ep;&ep;无论怎样精明强干,有人一心一意支持你,想你所想,急你所急,总是一件让人快慰的事情。

&ep;&ep;怀揣着这点不为人知的快慰,舒凫轻裘缓带,长剑倒提,从容不迫地迈步走上前去。

&ep;&ep;“……”

&ep;&ep;云端之上,靖海真人注意到这番景象,眉心不易觉察地微微一动,“小小年纪,心性倒是坚毅。昙华为人狂傲,看人还算有几分眼光。”

&ep;&ep;怀古真人冷哼一声,不以为然道:“能被他看上,多少总有些不凡之处。不过,她敢进‘壶中日月’,能不能全须全尾地出来,那可就不一定了。”

&ep;&ep;靖海真人眸色幽深:“师叔,您是打算……”

&ep;&ep;“哈,我没什么打算。”

&ep;&ep;怀古真人大手一挥,自觉宽宏大量地扬起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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