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孤光:“……”

&ep;&ep;自闭.jpg

&ep;&ep;至于齐玉轩,在她方才那个血淋淋的杀人狂微笑之后,应该暂时不会跟来“照顾”她了。

&ep;&ep;谢天谢地。

&ep;&ep;“…………”

&ep;&ep;齐玉轩确实大为震惊。

&ep;&ep;他只知道姜若水性情大变,不复往昔那般温和柔顺,却不知道她的进境如此迅速,不亚于他这个剑道天才。

&ep;&ep;数月不见,比起当日讲经堂一战,她握剑的手更稳,出剑的路数更为凌厉,剑锋上已经有了冷森森的寒意。

&ep;&ep;不过……

&ep;&ep;她怎么会学剑呢?

&ep;&ep;作为一名潜在的直男(癌)修士,齐玉轩觉得女子天性本柔,修个音律、法术、软兵器什么的,才符合她们的气质。

&ep;&ep;剑修?那不合适。

&ep;&ep;至于为什么不合适,他也说不清楚。

&ep;&ep;也许是因为剑修太苦,太难,风险高,见效慢,对“锻体”和“炼心”都有极高要求,一步一道沟,人均过得像牲口。学成后一个个皮糙肉厚,与齐玉轩的理想型相差太远。

&ep;&ep;在他看来,自己心目中的仙子,应该像方晚晴一样,温婉、明秀、端庄,手上不握剑也不染血,只拈一束花枝,或是捧一条纯白罗带,永远站在自己身后,全心全意地信赖他、支持他,接受他的保护。

&ep;&ep;……而不是一剑把一头熊捅个对穿,还回过头一脸血地冲他笑。

&ep;&ep;那不是仙子,是魔兽。

&ep;&ep;只要一想起舒凫那副尊容,他就觉得今晚要做噩梦。

&ep;&ep;一言以蔽之——

&ep;&ep;他慌了他慌了他慌了

&ep;&ep;他急了他急了他急了

&ep;&ep;他怂了他怂了他怂了

&ep;&ep;怂到……不,想到这里,齐玉轩努力压住喉头涌起的酸水,强颜欢笑道:“晚晴,你莫要多心。我父亲看重姜若水,就算我待她客气一些,也只是为了尽孝。你看她那般模样,我怎么会喜欢她?”

&ep;&ep;话虽如此,其实他心里明白,这会儿早已不是他看不看得上姜若水的问题,而是姜若水根本看不上他。

&ep;&ep;无论他怎样自欺欺人,装聋作哑,努力维护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和优越感,也在方才舒凫那一剑之下摔得粉碎。

&ep;&ep;他知道,姜若水变了。

&ep;&ep;她已经不再是那个跟在他屁股后面,可怜巴巴叫他“轩哥哥”的小女孩了。

&ep;&ep;在她面前,他的自尊和自负永远得不到满足,不仅镇不住她,时不时地被她压低一头,偶尔还会被按在地上摩擦。

&ep;&ep;就连他的父亲齐锋,也对他在齐三爷一事上的表现大为不满,反而对姜若水赞赏有加。

&ep;&ep;齐玉轩做了这么多年天之骄子,大众男神,从来都是女孩子围着他转,几时受过这种委屈?

&ep;&ep;再说方晚晴,听了齐玉轩这一番真心表白,她仍是愁眉深锁,一脸郁郁寡欢:“玉轩,不是我不信你。只是,那个姜若水……我一看见她,便觉得心中发慌,仿佛她总有一天会把你抢走似的。”

&ep;&ep;齐玉轩心想,看见那么个带血的狞笑,换了谁也会发慌啊。

&ep;&ep;但他决不能承认自己怂,因此只是不厌其烦地安抚道:“不会的,晚晴。你我相识多年,你明知我的心意,为何还总是介意旁人?”

&ep;&ep;“我……就是忍不住介意。只要有她在一日,我就不得安心。”

&ep;&ep;方晚晴低垂下羽扇一般浓密的睫毛,掩住了晦暗不明的目光。

&ep;&ep;……

&ep;&ep;……

&ep;&ep;舒凫并不介意她的介意。

&ep;&ep;应该说,所有对她来说无关紧要的叉烧,只要不在她面前跳,她都不是很介意。

&ep;&ep;他们敢跳,她就敢烤。

&ep;&ep;与野鸳鸯告别之后,她一路闷着头往上游走,陆陆续续又撞上不少妖魔。但凡主动对她发起攻击的,都被她顺手切片,权当拿来练习水果忍者。

&ep;&ep;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她已经零零碎碎收集了几百枚绛珠,放在一起红艳艳、亮闪闪的,看上去十分可观。按照这个效率,通关应该没什么问题。

&ep;&ep;不过这一路下来,她半身衣衫被鲜血浸透,湿淋淋地贴在身上,穿着实在不大舒服。也不知那妖兽血液有什么特别,清洁法术不起作用,只能自己到水边清洗。

&ep;&ep;舒凫:按照一般套路,如果我下水洗澡,转眼间就会有一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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