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宁解释了一番,为何她会受到如此责罚。
&ep;&ep;原来是宋丞相听闻幼子与公主起了争执,立即前去宫中负荆请罪,却挨了陛下一通责骂,对宋祁的伤势只是简单的派了太医前去诊治一番了事。
&ep;&ep;知晓宋祁病情的大臣们纷纷对宋丞相报以同情的目光,心道这宋公子真是作死,竟然敢对昭宁公主出手,如今落了个残废的下场,真是自作自受!可怜了丞相满腹的爱子之心,闻此噩耗还不知有多么悲痛呢!
&ep;&ep;然而随着何心莲哭哭啼啼的进宫,宫中立马就下了贬斥昭宁公主的旨意,大臣们的心中也不由暗自嘀咕了,朝令夕改,宋丞相这样的国之栋梁竟还不如一个只会掉眼泪的小官之女,陛下真是色迷心窍了!
&ep;&ep;京中一时暗潮涌动。
&ep;&ep;唯有墨宁在心中给宋丞相鼓掌,不愧是老狐狸,简简单单的一招时间差,就让原主那个蠢货皇兄失了大半臣心,手段真是老辣!
&ep;&ep;抬手制止了一脸悲愤起身的侍卫们,墨宁笑眯眯地送走了赵公公,转身又开始调教下属了。食邑什么的,你削减了本宫五千户,就拿边境的疆土来还吧!
&ep;&ep;侍卫们再次苦逼了,成天跟着马屁股后面跑,顺道儿吃了一嘴灰,包袱的重量越来越重,侍卫们的耐力却越来越强。
&ep;&ep;墨宁见此,又在晌午休息时,将侍卫们分为十组,真刀真枪的搏杀。不需在意什么点到即止,出手便要是杀招。见有人下手不太精准,墨宁索性比照着某个新时代医院中的挂图,画了一张人体结构图,详细的向弱鸡侍卫们讲述了一番人体中最要命的几个部位。夜间又增加了偷袭战,直将侍卫们折腾的每天汗如雨下,精疲力尽倒床就睡。
&ep;&ep;面对着墨宁无情的训练,侍卫们真是痛并快乐着,一方面对这么高强度的训练表示折磨,却又在感受到自己的实力明显提升时,欣喜地闭上了嘴。
&ep;&ep;就这么一路走一路训练,原本一个月的路程硬是被墨宁折腾的走了三个月,望着前方不远处的凉州城,墨宁转头问银朱:“谢昀是否将本宫的行程通知了凉州刺史?”
&ep;&ep;银朱低头:“三日前谢统领就已差人前往刺史府。”
&ep;&ep;墨宁挑眉,看着空荡荡的城门口,心中倒生出一丝趣味,竟然敢这么下本神的面子,这刺史胆儿挺肥的啊!
&ep;&ep;只可惜,本神的脾气不太好,谁敢下本神的面子,本神就能扒了他的面皮当地毯踩!
&ep;&ep;第7章被玛丽苏逆袭的公主7
&ep;&ep;谢昀的脸色也难看起来,阴沉着脸打马奔至城门口,对着伸手阻拦自己的守门士兵冷声道:“昭宁公主尊驾亲至,还不速速放行!”
&ep;&ep;士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谢昀手中的身份玉牌给砸了一脸,憋屈的低头一看,玉牌上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立即映入眼帘,士兵的瞳孔微缩,膝盖一软就跪了下去:“恭迎殿下!”
&ep;&ep;墨宁的马车恰巧行至此处,听到两名守城士兵的话,墨宁不由轻笑出声,红唇微启,声音如同淙淙清泉:“起吧,来个人带路,本宫要去刺史府。”
&ep;&ep;明明是平静地话语,却莫名让人听出了一丝森然的杀机。两名士兵心中一寒,面面相觑了片刻,身形略微瘦小的那名士兵沉默地起身来到谢昀身旁,躬身道:“大人,请随小的来。”
&ep;&ep;“殿下,咱们去刺史府干嘛呢?您一路舟车劳顿,先去行宫歇着吧!”
&ep;&ep;“是啊!”银朱接口,“这行宫还是当年先帝御驾亲征时建的,陛下对殿下还是有几分兄妹情的,将这行宫赐给殿下了。”
&ep;&ep;墨宁的眼中不由露出几分不屑之意来,兄妹情意?真是可笑,那个蠢货要真是对原主还有一丝兄妹情意的话,原主也不会死得那么憋屈了!
&ep;&ep;又见银朱二人一脸担忧之色,墨宁心中颇有几分无奈,耸耸肩道:“行宫就在那儿,还能跑了不成?先去刺史府,本宫倒要去会一会,胆敢不将本宫放在眼底的刺史,究竟长得什么样?”
&ep;&ep;银朱和画屏对视一眼,眼中俱是深深地无奈之意,心知殿下这是心意已决,不由暗叹口气,低头为墨宁按揉肩膀来。
&ep;&ep;一行人就这么浩浩荡荡的往刺史府而去。刺史严辅又不是死的,早在墨宁来到城外十公里处时,严辅就已经收到了消息。
&ep;&ep;然而作为韩霁的心腹,严辅早在两个月前就收到了韩霁快马加鞭传来的消息,对墨宁如何被贬至边疆一事心知肚明。又得知自己的主子在昭宁公主身上吃了大亏,素来做惯了土皇帝的严辅便来了这么一出,准备好好的落一落这个不受宠的昭宁公主的面子,顺道儿听从主子的话,让她好好的吃一番苦头,生不如死!
&ep;&ep;万万没想到这昭宁公主不按套路出牌,进了城后也不往行宫而去,反而是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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