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p;定王一脸兴奋,问小厮,“东西可都准备齐全了?”
&ep;&ep;定王性子残忍,府里妻妾成群,玩弄的手段更是层出不穷,令人毛骨悚然,府里的姨娘便没有一处肌肤是好的,每夜的哭声让整个定王府如同炼狱。
&ep;&ep;想到今日要定王要他准备的东西,小厮浑身发冷,“已经备好了。”
&ep;&ep;太子皱皱眉,“皇叔,要知道分寸。”
&ep;&ep;“当然了。”定王坐下身,“你还要稳住兵部尚书那个老家伙呢,我可不敢真闹出人命。也是他自己蠢,非要与你作对,说起来那个宁子念如何了?你上赶着热脸贴冷屁股,他竟不要!”
&ep;&ep;说罢,定王大笑起来。
&ep;&ep;而太子的神色却越来越阴沉,片刻后,他笑了声,“不急,我不信他能忍这么久,除非,他真的不想娶那姜千珍了。”
&ep;&ep;太子从房内出来,雪已经停了,他停住脚步,取出帕子擦了擦手,随意丢开。
&ep;&ep;身侧的谋士道:“殿下,宁家,真的要放弃吗?”
&ep;&ep;“不。”太子冷道:“一个臣子罢了,小不忍则乱大谋,不过是一时与我作对,他总会想明白,父皇总有要殡天的那一日。”
&ep;&ep;“可那事,他毕竟已经知道了。”
&ep;&ep;太子身上的戾气泄露一瞬,身后又有婢女碰见,她赶忙行了礼。
&ep;&ep;太子转身,温和笑道:“无事,去吧。”
&ep;&ep;等人走后,他又撇了一眼那婢女的背影,淡淡道:“处理干净。”
&ep;&ep;“是。”
&ep;&ep;谋士看了眼那侍女,摸了下袖下的刀刃,太子的孝名不容有污。
&ep;&ep;*
&ep;&ep;“那是太常寺卿家的姑娘。”
&ep;&ep;“那个是永乐伯爵府家的娘子!她做饭可好吃了!”
&ep;&ep;“那个,那个就是兵部尚书家的姑娘,陈五姑娘。”
&ep;&ep;听着王茵茵介绍,姜予一一看过去,那陈五姑娘肌肤莹白,样貌冷艳高贵,站在人群如鹤立鸡群,出类拔萃。
&ep;&ep;好漂亮的姑娘。
&ep;&ep;姜予咬了一口鸡腿,快乐的欣赏了会,没曾想那陈五姑娘好似发觉了什么,转首看了回来。
&ep;&ep;两人视线对上,姜予放开鸡腿,弯唇笑了下。
&ep;&ep;陈五姑娘大大方方的点首示意,不失端庄。
&ep;&ep;“陈家人都长得可好看了。”王茵茵在一旁道:“她有个哥哥,是京城第二绝色呢。”
&ep;&ep;姜予又咬了一口鸡腿,好奇的问,“那第一绝色呢?”
&ep;&ep;王茵茵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她,“当然是你家小侯爷啊。”
&ep;&ep;姜予忽然被鸡腿噎了噎,长长的“哦”了一声。
&ep;&ep;想了想王茵茵又道:“不过你家二公子容貌也不差,只是太纨绔,不被列在考虑范围。”
&ep;&ep;姜予咽下肉,表示理解。
&ep;&ep;“你别看兵部尚书只是个尚书,他家有几个子侄可是实把实的握着兵权呢。”王茵茵道:“我家老爷子都羡慕。”
&ep;&ep;他们家,空有个镇国将军的名号,实际早就已经在军中没有了实权,这也是为何慢慢没落下来的原因。
&ep;&ep;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算有些余威。
&ep;&ep;宴席开场以后,姜予便与王茵茵分开了,她见过了定王府主事的姨娘,定王没有娶夫人,那姨娘虽然在本本分分的办事,但瞧着眼神麻木,也不苟言笑,夫人们也瞧不上她,自顾自的说自己的。
&ep;&ep;倒是没人针对自己,还有些夫人好奇的与她说了会话,又过了半响,姜予觉得闷,便借故悄然离了席,出去透气。
&ep;&ep;只是不巧,有几个孩童在玩扔雪球,将她的衣裙染上了雪泥。
&ep;&ep;春觉一惊,擦也擦不掉,几个孩子倒也乖巧,与她道了歉。
&ep;&ep;“好在出门带了衣裳。”春觉道:“姑娘您等会,我去拿。”
&ep;&ep;姜予点首,看着她离开,便独自一人在院子里逛了起来。
&ep;&ep;这片梅林确实很大,除了设宴的地方,竟一眼望不到尽头,姜予怕春觉寻不到她,便在雪地里做了标记,想着待会远路返回。
&ep;&ep;在雪上踩出咯吱的声音,她享受了会片刻的宁静。
&ep;&ep;梅园里也有不少的独舍,行至一处屋后,姜予耳边忽而传来一道女子的闷哼,她停住脚步,疑惑的向声源看去。
&ep;&ep;一高大的男子将人捆住,接着直接而又粗暴的将人如麻袋似的抗在身后。
&ep;&ep;四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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