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都给你。”

&ep;&ep;他急着把陈姑娘按在榻上,一手撕扯着陈姑娘的裙子,一手急慌慌的解自己的腰带。

&ep;&ep;姜予丝毫没有窥见活春宫的局促,那禽兽不如的东西趴在陈姑娘身上,让她几欲作恶。

&ep;&ep;一声撕裂声炸开,定王将陈姑娘的衣衫撕裂开,露出了里面鲜红的肚兜。

&ep;&ep;陈姑娘脸侧划过一道泪痕,近乎绝望的避开定王的恶臭的亲吻,却丝毫没有力气挣扎。

&ep;&ep;姜予咬牙,她搬起一侧的花瓶,猛一狠心。

&ep;&ep;庄衡见她行径,赶忙拦住她,“少夫人,咱们还是走吧。”

&ep;&ep;皇家的事,哪里是少夫人可以得罪的起的?

&ep;&ep;“就当做没看见。”庄衡也于心不忍,但他劝道:“定王虽然让陛下厌恶,可他却是陛下的胞弟。”

&ep;&ep;姜予颤着睫,身子甚至因为害怕而颤抖着。

&ep;&ep;她的声音很小,却无比坚定,“可我也是女子。”

&ep;&ep;她怎么能看着另一个女子被如此对待,而无动于衷?

&ep;&ep;*

&ep;&ep;一盆冷水浇在身上,庆元浑身的血,在寒风中打颤。

&ep;&ep;他趴着身子在雪地里,像一直蛆般爬行到妇人衣裙下,带血的手扯着她的下摆,哭道:“娘,娘......”

&ep;&ep;“我错了,娘,我错了。”

&ep;&ep;周娘心在滴血,却依旧狠一鞭子抽在了庆元身上,“你错了?你可知你错在哪里?”

&ep;&ep;冲破天际的鞭响落下,将血肉模糊的后背抽打的,冰寒刺骨的雪花落在伤口上,如同凌迟,庆元的惨叫声痛苦不已,五官扭曲。

&ep;&ep;“你错在擅作主张,以下犯上,不知自己的奴才身份,多次口出狂言越俎代庖,且迟迟不知悔改。”

&ep;&ep;周娘一鞭挥下,可那疼痛的就好似落在自己身上。

&ep;&ep;“你错在欺主叛变,私下受贿,贪图小便宜利欲熏心,又企图陷主子于险境,险恶至极。”

&ep;&ep;“你这不忠不孝,作恶多端的混账,家贼,我恨不得将你打死!”

&ep;&ep;庆元眼泪和鼻涕仿若都混在了一起,他哭喊着,“娘,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别打了,我......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

&ep;&ep;可不管他怎么哭喊,无论讨好还是咒骂,他的母亲这次却没有一点手下留情,他疼的几乎要晕过去,恐惧如潮水席卷思绪,难道自己的母亲真的要把自己打死吗?

&ep;&ep;尽管他真的晕了,周娘依旧狠狠地将他全身抽打的不见一寸好的肌肤,如此重伤,怕是下半辈子再也不能正常生活。

&ep;&ep;四周的下人惊恐万分,虎毒尚且不食子,更何况是这个素日便疼爱儿子的管事。

&ep;&ep;抽完后,带血的鞭子落入雪地里,周娘快速的喘着气,几息之后,她整理着裙摆,转身进入房内。

&ep;&ep;帆居内散着几乎闻不见的梅花香,宁栖迟手执书信,一派云淡风轻。仿若屋外的事与他一点干系也无。

&ep;&ep;周娘的手在还在颤抖,她克制着声音,尽量平稳道:“公子,恶仆已经打晕了过去,还请公子从轻发落。”

&ep;&ep;宁栖迟放下书信,唇间滚过这四个字,“从轻发落?”

&ep;&ep;周娘只觉浑身都在发寒。

&ep;&ep;她咬了咬牙,不愿让步,眼底蓄起雾气。

&ep;&ep;宁栖迟见她如此,便道:“周娘,你可知错。”

&ep;&ep;“老奴知错,是老奴管教不严,老奴多次纵容,才使庆元鬼迷心窍,居然受了太子的贿赂背叛主家。”周娘跪下身,眼含热泪,“还请小侯爷看在老奴曾救您的情分上,饶了我这逆子一命吧。”

&ep;&ep;燃着的炭火发出噼啪作响的声音。

&ep;&ep;四周却如海水包裹,让人透不过气。

&ep;&ep;挟恩图报。

&ep;&ep;宁栖迟的视线落在她身上,不冷不热。

&ep;&ep;周娘明白,若非这恩情,公子也不会对她这个唯一的儿子百般纵容,她何尝没有劝过庆元,可偏偏公子的每一次轻轻放过都让他气焰大涨。

&ep;&ep;她看在眼里却无可奈何,可她怎么会想到,庆元居然收下了太子的贿赂,在侯府做下了这种混账事,换走了小侯爷案上的密信。

&ep;&ep;若她今日还不下狠手,公子怎么会手下留情?

&ep;&ep;宁栖迟手指敲在案上,并不答应,“他早该死。”

&ep;&ep;周娘听闻,狠狠的磕了几个头,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声沉重的闷响,她哭求道:“公子,庆元从小在您身边伺候,没有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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