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停顿一瞬后,赶忙道:“我们回去吧,有些冷了。”

&ep;&ep;“是,姑娘。”

&ep;&ep;姜予又望了一眼远处尚未熄灯的营帐,手指微缩,难道是因为小侯爷救了自己,她却因为要避嫌连关怀也做不到,一时感到心里愧疚?

&ep;&ep;可照顾他的大有人在,又不多她一个。既然他两人已经做了决定,又何必徒增是非。

&ep;&ep;她摇了摇头,转身准备离开,一步一步走着,她又低着首想,或许宁栖迟如今已经放下了她,她本就不属于这里,这样是最好的结果。

&ep;&ep;可还未走开几步,身后便远远的传来焦急的喊声,由远及近。

&ep;&ep;“少夫人!留步!”

&ep;&ep;是从引的喊声,姜予脚步停顿,诧异的转过了身,不远处的从引几乎是冲了过来,他急的连地下的水潭都未曾注意,满衣袍的泥点,面上更是拧成了一团。

&ep;&ep;他直直的冲到姜予面前,道:“少夫人,求您救救我们小侯爷吧!”

&ep;&ep;姜予一时惊愕。

&ep;&ep;从引上前一步,焦急的几乎要哭了,“公子他眼下高烧不退,又不知怎么中了情药,太医说若无人陪伴,怕是有急火攻心生命之险啊!”

&ep;&ep;“情药?”一旁的春觉忍不住喊出了声。

&ep;&ep;宁栖迟怎么会中情药?而且若是真有此事,此时她们姑娘去,岂不是狼如虎口吗?

&ep;&ep;从引此刻根本顾不得这么多了,他红着脸道:“少夫人,奴才也是逼不得已才来求您的,您就看在我们小侯爷为您身中一刀上去照顾一晚吧,求您了!”

&ep;&ep;春觉瞪大了眼,“这是什么道理?我们姑娘若不是为了庇护小世子,又怎么会身处险境?”

&ep;&ep;“奴才说错了,是奴才嘴笨!”从引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就算少夫人不看这次,也记着上次午同驿公子为了您受的旧伤,太医说若因为情药撕裂了伤口,恐公子将有大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