厦的顶楼,江明溪在中间位置,平时除了开会、讨论公事,见面都很少。”

&ep;&ep;余遥蹙眉,“那你今天怎么会……”

&ep;&ep;方堰闭上眼,“鼎立以前是我爷爷在管,他手底下保守派比较多,我上任后其实一直很受钳制,所以想建立个革新派,江明溪年轻,开明,履历也很不错。”

&ep;&ep;余遥有点明白了,“所以你今天是来找他谈公事的。”

&ep;&ep;她忍不住同情对方,他找人家谈公事,人家对他……

&ep;&ep;余遥更同情自己,“我本来约好了今天看电影来着……”

&ep;&ep;结果方堰找他,那家伙毫不犹豫推掉跟她的约会,赴了方堰的。

&ep;&ep;方堰微顿,“抱歉,我没有想到。”

&ep;&ep;停了一秒,他又道:“几天前我就找过他,让他抽个空一起聊聊,今天下班后我让秘书问他有没有时间,他说有。”

&ep;&ep;余遥懂,“都是江明溪的错,跟你没关系。”

&ep;&ep;那混蛋看来真的一点都没有喜欢过她,跟她做男女朋友纯粹是想拿她做掩盖。

&ep;&ep;我真惨。

&ep;&ep;余遥忍不住为自己惋惜,但很快又觉得还是方堰更惨。

&ep;&ep;他差点就被得手。

&ep;&ep;其实两个人都衰,都是受害者。

&ep;&ep;余遥有种跟对方同病相怜的感觉,“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ep;&ep;方堰没接话,目光放在地面上。

&ep;&ep;余遥今天的打扮很休闲,外面是一件比较厚重的风衣,现在在他身上,里面白色衬衫,黑色的薄绒打底是高领的,露出一部分护着修长的脖颈,深蓝色的宽松牛仔裤,直筒的,坐下时裤腿短了一节,露出长筒的浅青糖果色袜子,脚上是双白色的板鞋。

&ep;&ep;方堰伸出自己的脚,白色板鞋和对方的并列为一排。

&ep;&ep;“跟你说话呢。”余遥足下挪了挪,踢了方堰一脚。

&ep;&ep;一大一小两双板鞋在走廊上轻轻地碰了一下,发出微小的动静。

&ep;&ep;“你打算怎么处理?”余遥毫无所觉,注意力都在方堰的反应上,“江明溪那样对你,你应该不会放过他吧。”

&ep;&ep;她不信方堰一点后招都没有,能那么任人欺负?

&ep;&ep;方堰视线还在地面上,余遥踢过他之后没有收脚,所以两双鞋靠的很近,几乎挨在一起。

&ep;&ep;可能是担心惩戒不到渣男,有些着急,他几乎肉眼可见那只板鞋后跟翘起,在轻微抖动,偶尔动作幅度大了,会摩擦他的。

&ep;&ep;“余遥。”方堰喊她,“我能信任你吗?”

&ep;&ep;啪,脚后跟落地,抖动停止了。

&ep;&ep;余遥直觉接下来的话题有些严肃,本能挺直腰板,正襟危坐,“可以。”

&ep;&ep;方堰一直在关注她的变化,点了点头继续说:“我刚刚骗了你。”

&ep;&ep;???

&ep;&ep;余遥还没来得及问骗她什么,方堰接着道:“我不是因为江明溪的才华才约他出来,早两个月前我就发现他办事效率过于快,很多集团老手都拿不下的项目,他基本都可以。”

&ep;&ep;余遥有些不解,“这不是好事吗?”

&ep;&ep;江明溪能力强?

&ep;&ep;方堰摇了摇头,“跟他合作的项目对家几乎没有例外都会出事,他手脏,恶意收购。”

&ep;&ep;余遥眨眨眼,不在其职,了解不多。

&ep;&ep;方堰刻意解释的详细了些,“打个比方,我要收购你的公司,但你对公司未来很有信心,不想卖,我也十分看中你公司未来的潜力,为了让你卖些股份给我,使了肮脏手段搞垮你,逼着你为了渡过难关不得不卖。”

&ep;&ep;余遥懂了,她爸还在学习这些弯弯道道,经常挂在嘴边,某某投资公司为了收购哪家有潜力的公司分一杯羹,利用媒体曝光那家的总裁啊,执行董事长啊,私生活不检点,嫖.娼,外遇,找小三等等。

&ep;&ep;股票大跌,人们无法相信一个人品这么差,私生活这么乱的人能管理好公司。投资公司趁虚而入,以低价收购之后再洗白那个爆出谣言的总裁和执行董事长,说都是误会,媒体捕风捉影,错位拍摄等等,再放出些证据稳定人心,虽比不上从前,还是有些影响,但网络没有记忆,过一阵子大家就忘了,继续该怎样继续怎样。

&ep;&ep;江明溪居然也在使这种手段。

&ep;&ep;“目前我所知,他可能涉及恶意收购,贿赂媒体,编造谣言,欺诈和洗钱,偷税漏税等等罪名。”

&ep;&ep;???

&ep;&ep;“怎么还有欺诈和洗钱?”偷税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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