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这次很轻易就找到了清理瓷砖缝隙的小切刀机。

&ep;&ep;应该是当初装修的时候留下的。

&ep;&ep;余遥担心一个不管用,还另外带了个钳子,往口袋一塞翻窗出来,两步并做三步上楼,重新进屋时方堰那只被铐着的手吊在空中,紧紧地勒着,不是别人干的,是他自己。

&ep;&ep;他似乎在承受什么疼痛,手上不自觉的动作,指头攥着手铐链子,使劲到指尖发白,整个人也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面上尽是痛苦和萎靡之色。

&ep;&ep;余遥赶忙从口袋里掏出钳子走过去,坐在床边翻捡手铐,寻找薄弱的地方。

&ep;&ep;江明溪很有钱,有钱到买的手铐质量很好,又厚又宽,只一观余遥就有一种不可能绞断的感觉,不过她还是拿起钳子试了试。

&ep;&ep;余遥两指塞进手铐内,拉了拉,把所有空隙放在明处,正对着她的方向,好方便办事。

&ep;&ep;期间对方很配合,紧扯着链子的指头松懈下来,铁铐垂落,露出一道鲜明的红痕。

&ep;&ep;在腕儿上,主人像是没有看见一样,丝毫没有在意。那手也不动了,她怎么摆弄,就怎么放,和它的主人无差,都一样白皙,修长,线条绝佳,浅浅地陷进枕头里,像玻璃罩里护着的奢侈品,好看又金贵,只可远观不可近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