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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范蒲脸色阴沉的一步步向着马家大门,他怎么能听不出这老太婆口中的意思,装作看不到他,再让他自己走!
可他若是不顺着这老太婆给的台阶下来,他的脸往哪放,尤其是在这个黄毛丫头的面前。
在这耽误了他这么长时间,最后他连这黄毛丫头怎么把那黑鬼抓住的都不知道,说出去非得让人家笑掉大牙。
被一个毛都没长齐的丫头片子挤兑成这样,让其他的同行知道了,他还怎么在这个圈子里混。
范蒲肃着脸几步走到门前,颇为晦气的向下挥了挥长袖,最后转身看了北珂一瞬狠狠“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了。
看着范蒲走起路来摇摇晃晃扇动衣袖的样子,柳奶奶也狠狠地“哼”了一声。
她今天可见识到了这些个所谓的牛气哄哄的大道士,说什么法力无边,度人化人她看不出,这挂牛头卖狗肉装模作样的样子她却看的清清楚楚。
没多大的本事还出来装高深,要不是侧柏请来了北大师,她那外孙女怕是出了事,她们还在这道士后面一脸感激,乐呵呵的拍着马匹呢。
她话虽没说几句,这毕竟是她闺女的家,可该听该看的一点都没落下,臭道士明明知道那画有不对的地方,还偷着藏着,若真像他说的直接一把火烧掉了,那鬼再缠上来,她孙女不就没救了吗。
真的是败坏了她对整个道士的形象。
“不用为这样的人气恼。”北珂看着这气鼓鼓的老太太只觉颇为好笑,没看出像柳侧柏这样一个呆呆的人,他的奶奶却是个颇有性情的。
她虽然对柳淑娜左右摇摆的性格不喜,但不耽误她对别人怎么看。
“听北大师的。”柳奶奶立马收起了她那副不满的模样,乐呵呵的对北珂道,“大师啊,还没来得及谢谢您,上次多亏了您把侧柏从那深山里救出来,要不然他瘸着腿,还没有手机信号,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柳奶奶说起这件事就一阵心悸,大孙子被警察送回来之后她还被蒙在鼓里,没回来之前她还以为是捡菌子捡高兴了呢,大半天过去了都不见个人影。
直到被警察送来她才知道事情有多严重,不仅腿受伤了,人还差点没回来,要知道,警察走进去之后信号都消失了,要不是人带的多,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北珂轻轻摇了摇头,顺手罢了,她笑看了眼柳侧柏,“也是他求生意识很强烈,要不然...”
北珂笑了笑,被推着的柳侧柏却笑不出来,回想起来,要不是他拼了命的磕头,哪里还有回来的机会,他真的太不容易了。
柳侧柏的回忆苦不堪言,柳奶奶却看着北珂勾起的嘴角悄悄的笑了起来:“北大师您是怎么找到我们家侧柏的啊,这小精明只说是您救了他,可具体怎么救的,他打死都不说。”
柳侧柏身体一僵,倏地回头瞄了眼北珂,眼中祈求之色一闪而过,这要真的和他奶讲出来,他非得被笑话死,真就一点面子都没了。
“呵呵...”北珂笑的莫名,柳侧柏却浑身紧张,“大约是巧合吧,缘分缘分。”
“对了,刚刚那女娃画中的东西已经清除干净了,我也下了禁制,不会再让其他黑鬼钻了空子,至于那画本身是个挺不错的东西,留着比毁掉更好。”
“北大师,既然那画这么着那什么黑鬼的惦记,为什么不直接毁掉呢?”柳侧柏不明白,既然黑鬼没了,直接把画毁掉不比重新给画下禁制要方便吗?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这时候你怎么脑子变笨了,看不出你表妹对那画还宝贝的不得了,当着她的面毁了,你表妹不得闹啊。”柳奶奶点点大孙子的脑壳嫌弃的道。
“这画已经成了你表妹的心结,与其堵不如疏,况且她有了心中惦记的东西,才不会轻易的在寻死觅活。”北珂解释道,“那画中人气势恢宏,作画的人怕是只画出了其几分神韵,可想而知这人一定是个不得了的人物,能被她得到也算是女娃变相的机缘。”
见柳奶奶若有所思,北珂也就不再多说。
她现在又当着老太太的面揉碎了再讲一遍,就是怕马明贞的母亲想不通其中关窍,傻傻的还认为那幅画是个害人的东西,自己却暗自在马明贞看不到的时候将画处置了,那引起的后果她自己怕是承受不起。
“原来是这样。”柳侧柏恍然大悟的点点头,看来等他回去,他得快些给姑妈和姑父发个消息,万一姑妈一不小心将表妹的画弄坏了,这后果不敢想象。
临到柳奶奶家门前,她悄悄的慢了几步,将牢牢挂在肩上的花布包打开,从里面掏出几把红色的纸币握在手里。
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怎么能逃过北珂的耳朵,只不过,她在这个世界待的时间还是太短,只知道柳奶奶在掏东西,却不知道她在拿什么。
踏进院中,刘奶奶合了门,一把红色的纸币怼到北珂面前,她才知道后半路这老太太在做什么。
“北大师啊,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家侧柏才来帮明贞的忙,但是亲兄弟还明算账呢,这钱不管怎么样你都得收下来,要不然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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