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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别人怎么活陈志义不知道,他知道他现在要活不下去了!
“我......”陈志义颤巍巍的抬起手臂,时刻盯着他们情况的北珂连忙走了过来。
神智清晰,身体还算可以,还有力气举手?北珂看了眼他抽动的嘴角,疑惑道:“怎么了?”
“北教官我,我想休息......”陈志义感觉自己喉咙像被火烧似的又干又痛,他觉得自己真的要晕了,他要北教官伸手点点他!
北珂又将他的身体检查一遍,颇为可惜道:“你的身体还没有到极限,还有最后五个同学,你确定不坚持坚持了?”
“北教官我实在是坚持不下了,我觉得我下一秒就要晕了!”陈志义差点哭出来。
北大师怎么还区别对待,在别人那儿是按着他们坐下,到自己这儿怎么还要劝自己多站会?!
“可惜了。”北珂没有勉强他,给了他一个不要后悔的眼神,伸手点在他的胸口。
舒缓的感觉传遍身,陈志义直接闭眼向后倒去。
北珂眼皮一跳,拉住他的同时让他身后的同学将他抱住,见他安稳的躺在地上才放心回去。
“想要坚持的人身体不允许,不想坚持的人还有余力,这些孩子......”北珂摸着下巴则声道。
她走了两步索性不回去了,剩下四人的身体也差不多到了顶点,估计坚持不了太久她又要过来帮他们调理身体。
北珂剩下几人身后无声的踱步,被身后同学抱在怀里的陈志义觉得自己的双腿像灌了铅似的沉重无比。
他呼着气抬眼便看见抱着他的兄弟满眼亮晶晶,他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挣扎着要从他怀里逃出来,“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我警告你,兄弟我可是直男!”
“你想啥呢!”抱着他的男生听到他这样说也是一脸嫌弃,他拍了拍陈志义的肚皮又笑着道:“我这是佩服你啊,兄弟你知不知道咱队里一共八十人能撑到这会的就五个,你就是其中一个!”
说着那男生一脸兴奋,恨不得能撑到这会的是他自己!
他一脸笃定的道:“兄弟我给你说,咱队里的A级你拿定了!”
“是吗......”陈志义嘿嘿笑着扣了扣脸,“我觉得也不是这么难,就是腿已经不是自己的腿了......”
他慢吞吞的从这人的怀里坐起来爬到一边的地面上,陈志义皱着眉头疑声道:“刚刚北教官是不是和我说了什么?我怎么感觉忘了点什么呢......”
“北教官好像说了句‘可惜了’至于其他的应该就没了。”那同学回想道。
“对!”就是这句,陈志义模模糊糊的还记的北教官给了他一个不要后悔的眼神。
陈志义“嘶”了一声,喃喃道:“我应该没做什么吧,就是正常坐下而已......”
他挠着头,想了一会想不明白北教官那句话到底有什么含义,“算了,反正都已经坐下了,看看这几个哥们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吧。”
他看着剩下四个人仍然坚挺的身体,终于懂了为什么刚刚那兄弟会用那种眼神看他,因为只有自己尝试过坚持过有多难,才知道前面还站着四个兄弟有多厉害。
正想着,最左边的那男生身体忽然大幅度晃动起来,他身后的同学一拥而上,部伸手小心扶住他。
北珂几步赶过去,一到灵气打入他的身体,那男生的脸色肉眼可见的红润起来。
“把他放在地上吧,放心他没事。”北珂安抚好周围同学将目光放在最后三人身上。
一个小时四十三分中黄圣杰主动申请休息。
一个小时五十五贺斯宇被北珂强制休息。
两个小时整,整个操场中不管在不在军训的同学或是教练,他们的目光部都锁定在了岳云屿身上。
他的脸色惨白如纸,身上穿的军绿色迷彩服已经完湿透,脖颈处露出来的皮肤被晒得通红。
周围休息的同学小声议论着,“不是听别人说他们三个在飞鹤的时候经常逃课去逗猫遛狗,整天不学无术吗?这怎么和传说中的不一样啊......”
“看着不像啊,尤其是岳云屿,一身贵气直接把我们队里所有人都比了下去,有这毅力的人,真像外面说的那样不堪吗?”
“人家是富二代,不是小混混好吧,在查人家也得混个名牌大学回去继承家产啊......”
即使是周围的人声音压的很低,但还是有几句话飘进了杨润和江干归的耳朵里,江干归罕见的没有上去发火,而是“切”了一声道:“什么叫逗猫遛狗,我们那叫适当放松心情,庸俗!”
“别庸俗了,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了,云屿怎么还不和北教官说休息。”杨润有些担心,他已经看到越云屿的双腿开始无知觉的颤抖起来。
要知道站军姿并不是随便的站直身体,而是要身上下都绷着力气,那所要承受的,比寻常站立要难得多。
况且在此之前他们都没有进行过热身或是提前锻炼,两个小时,即使是云屿也应该到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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