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管这些的。可皇兄近来的处境,不是不大好么?若这种时候,皇兄与嫂嫂还不能一条心,那岂不是更不妙了?朝堂后院都起火。那些事又不是嫂嫂授意娘家人做的。嫂嫂如今也收到教训了,让她教导娘家亲戚一番也就是了,何必要跟她继续死僵着呢?”

&ep;&ep;太子道:“这倒是正理。”

&ep;&ep;永宁公主嫣然一笑,又欲开口,张了张嘴,却又没说话了。她本来是想说,闲远说的都是正理。这话本来就是闲远跟她说的,她认为有道理,才来跟太子说的。只是太子似乎很瞧不上她这么听信方闲远的话,她还是不说了。

&ep;&ep;太子却道:“有话就说。”

&ep;&ep;永宁公主道:“皇兄,我觉着皇兄如今应当暂避风头,近来什么也不要做,静观朝堂局势就好。皇兄稳住了莫要乱动,才好看清楚朝堂上究竟哪里有异动。若是皇兄因为暗地里有人做手脚,便做出对抗的行动,见招拆招固然好,却也难免让自己落个做得多错得多的下场。”

&ep;&ep;太子道:“这番话就不是皇妹能说得出来的了。”

&ep;&ep;永宁公主只得道:“是驸马跟我说的。”

&ep;&ep;太子叹了口气。妹妹已经不是他的妹妹了,是方闲远的老婆。

&ep;&ep;他们兄妹正在说话,一时忽有乾清宫的太监来传圣上口谕,要太子即刻进宫面圣。

&ep;&ep;☆、第290章驸马

&ep;&ep;太子妃瞧着太子的脸色,也不自觉的跟着有些害怕。

&ep;&ep;她递了一盏茶过去,太子哆哆嗦嗦接过来,几乎是强逼着自己喝了一口,稳了稳心神。

&ep;&ep;永宁公主瞧着像是不妙,忙问道:“皇兄,你这是怎么了?父皇跟你说什么了?”

&ep;&ep;太子对永宁公主道:“皇妹,你若早来劝我就好了,我也不至……”

&ep;&ep;太子话未完,有人来报说:“太子,满先生到了。”

&ep;&ep;太子擦了一把额间的冷汗,道:“快请去外书房”又对永宁公主和太子妃道,“我去去就来,你们自便。”

&ep;&ep;待太子去了。太子妃这才对永宁公主道:“你劝太子的那些话,底下的人都和我说了。”

&ep;&ep;永宁公主道:“这起子嚼舌头根的奴才。”

&ep;&ep;太子妃道:“是我诧异,为何太子忽然又不叫我继续住小佛堂了,我这才问了问。”

&ep;&ep;永宁公主道:“原来是这样。”

&ep;&ep;太子妃道:“我听着,方驸马倒确实是一心为着太子好的。方才太子也说了,公主就该早些来劝他。”

&ep;&ep;永宁公主道:“还是嫂嫂明白事理,皇兄那会儿的态度好生奇怪,我听着,他竟像是疑心我的夫家。莫不是他身边有什么人在挑拨吧?”

&ep;&ep;太子妃道:“太子又不糊涂,公主还是莫要多想了。太子方才不是也说了么?还是应该多听妹夫的。只是……也不知父皇到底跟太子说了些什么,怎地将他吓得这个样子。幸好满先生来了。他主意一向多,太子的谋士里,满先生最了不得了。”

&ep;&ep;……

&ep;&ep;太子听了满先生的话,不由蹙眉道:“俞谨白有几个胆子?你叫他,他都不去见你?”

&ep;&ep;满先生道:“是。无论我悄悄发多少讯息给他,他都不肯出俞家大门。俞夫人进来似乎是病了,俞谨白说他要日夜不离守着妻子。属下已想法子拿到了俞夫人的药方,看起来,她应当病得不轻。虽无性命之忧,但也有些危险,需要人悉心照看治疗。”

&ep;&ep;太子却道:“他就算家离死了人,也不能抗命!这么没规矩,谁给他的胆子?舅父这是送了个什么人给我!”

&ep;&ep;满先生对俞谨白这一点,也颇为不满,道:“太子说很是,这个俞谨白是属下见过最没规矩的了,镇日里好似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一般。除了俞夫人,也未见他将哪个人放在心上过。”

&ep;&ep;太子听到这里,眼睛微眯,道:“他对萧夫人和方侯爷,是什么态度?”

&ep;&ep;满先生道:“看起来,似乎也没多么放在心上。”

&ep;&ep;太子道:“俞谨白不愿离开家门也罢。你莫要理会他,也不要再将咱们的消息传给他。你再帮我查一些事。”

&ep;&ep;满先生道:“但凭主子吩咐。”

&ep;&ep;太子道:“俞谨白在辽东时,都与哪些人交好?我要再仔细查一查这个人。虽然他是舅父送我的人,咱们也不该大意。早先咱们对他过于放心了。我总觉着他近来的表现大不寻常。”

&ep;&ep;满先生倒也没觉得俞谨白近来的表现有什么不寻常的。他觉得俞谨白一直都是这个样子,自由散漫,谁也不心上。既然太子开口了,满先生自然也没意见,只是这种事,又何须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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