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看了一眼隔离门,回去了?

&ep;&ep;这个女人今天居然这么听话!

&ep;&ep;不会是被他的威胁吓到了吧?

&ep;&ep;一连串的问号在黎沐风的心里起伏,最后,他把酸奶往桌上一丢,进了浴室。

&ep;&ep;这次c省慈善公益晚会他亲自操刀做音乐总监,忙到两天床都没碰一下。

&ep;&ep;现如今所有会前工作都已经到位,他也可以好好地睡一觉了。

&ep;&ep;夜很深很静。

&ep;&ep;静寂宽敞的酒店室内空间,两米三大的超级大圆床,被子下面有团东西在糯动。

&ep;&ep;慢慢地钻出一颗黑黝黝的小脑袋。

&ep;&ep;由于睡前水份摄入太多,睡到半夜突然有了尿意。

&ep;&ep;苏亦言挣扎着起床,脚下还在飘,摇摇晃晃,眯着眼睛在微弱的反射光中寻找卫生间的门。

&ep;&ep;还好她记得厕所建在酒店的那个方向。

&ep;&ep;从卫生间出来,苏亦言半闭着眼睛,边走边把衣服给剥了。

&ep;&ep;“我说怎么睡得这么不舒服,原来是没脱衣服睡觉。”

&ep;&ep;苏亦言被子一掀,往床上一趴,像条毛毛虫一样钻进被窝里,往有温度的角落移动。

&ep;&ep;旁边的男人半梦半醒地眯了眯眼睛,什么东西?

&ep;&ep;低头一看,一颗黑乎乎的脑袋,蜷缩成初生婴儿睡姿的女人。

&ep;&ep;他呼吸一滞,慌忙用被单将她包起。

&ep;&ep;又是一个不眠夜!

&ep;&ep;看来,他对这个女人有很深的误解!

&ep;&ep;她——并不是轻易能被威胁的人!

&ep;&ep;翌日,近中午。

&ep;&ep;阳光透过玻璃窗,洒下炫目的光辉,照亮床上两张天妒人怨的脸。

&ep;&ep;滴滴滴……

&ep;&ep;苏亦言的手机响起闹铃声,半梦半醒中胡乱摸索,手机没摸到,摸到异物。

&ep;&ep;“昨晚没占够便宜,还想来一次吗?”

&ep;&ep;慵懒而迷离的声音自头顶上响起。

&ep;&ep;一股男性荷尔蒙混着淡淡的沐浴露清香,弥漫着鼻息,令苏亦言沉醉到无法自拔。

&ep;&ep;肯定是因为太爱他了,所以一大清早就产生了幻觉。

&ep;&ep;苏亦言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忽然发现不对劲。

&ep;&ep;抬头一看,某男光着膀子性感到令人喷血的画面映入她的眼帘。

&ep;&ep;“啊——”苏亦言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看看自己,衣服在地上。

&ep;&ep;啊啊啊啊,神马情况?

&ep;&ep;用被子胡乱包裹住身体,羞涩忸怩,还有一点恍惚。

&ep;&ep;“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在人家床上?”

&ep;&ep;看到女孩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ep;&ep;黎沐风眼中闪过一抹促狭的光,清冷道:“你说发生什么事了?这还用问吗?昨晚你借酒发疯、兽性大发呗!还有,这是我的房间。”

&ep;&ep;苏亦言脸颊上的肌肉抽了抽,脑中浮现她喝了奖品后发生的事,可是记忆到黎沐风推开她后就断片了。

&ep;&ep;环顾四周,酒店长得都一样,但是行李箱确实是黎沐风的,难道真如黎沐风所言……

&ep;&ep;她借酒发疯、兽性大发?

&ep;&ep;噢~干得好啊,啊哈哈哈……

&ep;&ep;苏亦言差点笑出声,一脸不屑地瞪了黎沐风一眼:哼,你以为,只有你会来强的吗?我也会。

&ep;&ep;可是,好好地回忆一下细节,为嘛啥都想不起来?

&ep;&ep;天呐,这不公平!

&ep;&ep;他虐她一次,她也虐他一次,这才公平嘛!

&ep;&ep;“啊啊啊……该死的酒!”苏亦言懊恼到捶胸顿足、满床打滚,“为什磨?为什磨?我不要,我不要啦!”

&ep;&ep;她真的好想好想记住每一个虐他的细节。

&ep;&ep;黎沐风惊耳骇目,披起睡袍下了床,吐槽道:“疯婆子!”

&ep;&ep;苏亦言洗漱好走出卫生间时,已经不见黎沐风的人影。

&ep;&ep;下楼后一番寻找,终于在沙滩休息区找到他。

&ep;&ep;看他正专注地打工作电话,没敢上前打扰,只是隔着障碍物偷偷看他。

&ep;&ep;“方程峰和丘永胜人气高又怎样?就他们那演唱水平上台也是假唱,还不如换人。”

&ep;&ep;“你可真t笑,人是我踢的,那是我让他们犯法的吗?”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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