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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苏越有些惊讶韩毅这忽然之间的情绪迸发,有些好奇的看着对方。

韩毅被看的有些尴尬,也觉得自己这一下发问有些莫名其妙,双手抱拳施了一礼道:“苏兄兄,小弟刚刚想到了其他,一时莽撞了......”

“无妨。”苏越见人家都已经抱歉了,也收回了视线,坐回了椅子,想了一会才说道:

“其实韩兄的问题,也很简单,这世间朝代,治乱循环,千百年往复,难道真没人思考过嘛!还是人性使然啊!”

“哦?”韩毅突然又来了兴趣,于是又问道:“不知苏兄可窥伺到其中缘由?”

“呵,怎么,韩兄是在靠校与我?”苏越淡淡的微笑回到。

“岂敢,苏兄的见解直指人心,韩某真心请教!”韩毅说完就又抱拳一礼,表示虚心之意。

“客气,其实也谈不上什么见解,只是一方现状罢了,没什么不好说的!”苏越无所谓的摇了摇手,于是解释起来:

“我东洲虽地大物博,但土地再多也是有数的,每朝每国刚刚立国之时大多经历过大乱,所以人丁不旺,人人有田户户有粮。”

“而统治者为了稳定人心和治世,又大多会依赖儒家,导致了皇权无法根植乡村,而经历数百上千年的休养生息,人口渐多。”

“此时把控了乡村这等底层百姓的士绅又在不断的兼并土地,最终导致了越来越多的人无法存活,最终形成了叛乱,然后起义。”

“最终的目的就是清洗之前的格局,减少人口,分配资源,形成新的社会阶层,然后往复!”

“我所述还是指在没有外敌窥伺和吏治清明,并且没有天灾人祸的情况之下,但凡某个关键时期出了差错意外,那么这个循环只会提早开启!”

而坐在一边的韩毅听了苏越这席话,早已脸色刷白,颤颤惊惊的问道:“那我龙朝......”

“我龙朝开国太祖是有大智慧之人,立下过严律,士绅一体纳粮,可以减免的税赋有限!但随着帝君的更迭,你看看如今的律法,真正遵守的还有多少?”

“这就是吏治混乱的开端,如果不能止住这股风气,重振朝纲,哎......”

等送走了韩毅,苏越有点尿急,等他畅快淋漓的完事后,就发现苏北沙正守在书房外,有些凝重的看着他。

“少爷,那个韩毅带了两个随从,有点意思。”

苏北沙一手扶着挂在腰间的刀,一边给苏越说着自己的发现。

有点意思?那就是高手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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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京师的一个宽大的宅邸里,白天还是神采奕奕的韩毅此时正一脸恭敬的对着自己的大师傅说道:“……这就是那位苏越的见解,大师傅有何见教?”

烛光照亮了那位大师傅沉思中的脸,他闻言就慢条斯理的说道:“那个苏小子能说出这治乱循环之因,还有当前朝政的利弊,就说明他不是那种读死书的人,是啊!我龙朝的吏治啊……”

低吟了几句后,大师傅抬头道:“其实太上皇更担心的是……”

韩毅想起了今天苏越的那句话:“估计是担心长此以往,朝中那些大臣们会......党同伐异,把持朝纲。”

“以文抑武后,文官们会继续挤压皇权,只是这大逆不道之言,无人敢提啊!”

大师傅说完后,就看到了韩毅一脸的震撼。

因为苏越还有一段话……

“就算整治了吏治,也不过是延缓一下时间而已,不在制度上做出调整,保证底层百姓的生活,我龙朝的未来……”

这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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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苏越再次一个人来到凉亭,只有远处的苏北沙一人守护。

他特意泡了壶茶,坐在石桌边慢慢的品着,希望能再遇见一回那个白衣倩影,欣赏一次那幽幽的琴曲。

只不过,等到了子时将尽,也没等来那袅袅琴音,只得悻悻然的回去睡觉。

第二天上午,苏越带着两名侍卫出去转悠,再次来到凉亭,可惜白日间的河边,阳光正盛,哪有什么倩影,鬼影都没有一个!

于是坐在凉亭里,让侍卫找了根长长的鱼竿过来钓鱼。

这里的农庄大多价值不菲,原因就是有这条小小的河流,因为河流的存在就保证了附近的庄子都不虞干旱之忧。

这条河大约有十多米宽,河水平静,两岸杨柳依依,垂下来的柳条甚至都到了河里,引得几条小鱼在边上玩弄。

看着那不时蹦起的鱼儿,再看看自己鱼竿下毫无动静的鱼钩,苏越有些忍不住了,不过还在忍耐。

又过了两刻钟,苏越终于站起身,让侍卫去取了网兜来,他干脆就把外衣脱掉,裤脚挽起,兴致勃勃的走到水浅处,拿着网兜直接网起鱼来。

河水微凉,苏越的双手从水中划过,忽然感到一个东西撞在了自己的腿上然后在后退,顿时就心中一喜。

“苏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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