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然而她虽阻拦了女子死亡,可女子却好像并不领情一般,在她怀中不断挣扎,似乎是还没有绝断想要自尽念头,且边挣扎还边哭着道:“让我死了吧,我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活着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ep;&ep;见此,她冲动话脱口而出:“大女人家家动不动哭什么哭?做妻主做成你这样,不把没用男人一脚登开,反而还愿意为其生儿育女,生不出自己想要性别孩子时,还想要为这件事自尽人,确实没有活着意义。算了,你去吧,来生可千万别再投胎做女人了,每一个女郎,都本应勇敢、自信、乐观、大方,都本应活出自己最美丽风采,可你呢?你把自己活成了什么样?我们大女人脸真是被你这样女郎给丢尽了!”

&ep;&ep;她话音落,刚刚那跟大夫胡搅蛮缠刁蛮老太便开了口:“你这小姑娘怎么说话呢?什么叫没用男人,你给我说清楚,我儿子怎么就没用了?”

&ep;&ep;赵曦月回头瞪她,“看到你,我才知道何为子不教、母之过。何为惯子如杀子。你家中都穷成那副德性了,不督促自己儿子勤劳上进,反而只执着于让家中产妇为你生孙子!怎么,生出孙子来,是朝廷能给你什么奖励吗?还是生出孙子并将其教育成你儿子那副德性后,让你觉得为人世间再添一枚蛀虫欢喜得紧啊?”

&ep;&ep;老太太:“……。小娘皮,你别以为老娘不敢打你!”

&ep;&ep;“放肆!你有本事你就来,孤王难道还怕你不成?”

&ep;&ep;虽然自己这会儿身体不太好,且胸口还在隐隐作痛。但要是连这种泼皮老妇她都无法招架,那她赵曦月这么些年军功可能都是混过来!她这摄政王一职可能是朝廷眼瞎了才会颁给她!

&ep;&ep;姜婳原本以为自己这辈子被当成监护人叫去训导这件事,起码得等最少过上个十来年,她可能会有自己孩子那一天才会发生。

&ep;&ep;没成想到她一妙龄少女,竟在二十四岁这一年就惨遭这样经历了!

&ep;&ep;看着左边那捂着一直手臂,且鼻青脸肿眼圈青黑‘哎呦呦’个不停老太太,再看着右边那虽捂着胸口处箭伤附近位置,且头发乱糟糟几乎成了个大鸡窝,但外表上看起来起码没受到什么伤害‘大周摄政王’。

&ep;&ep;她抿了抿唇,对着眼前护士长道:“能把具体情况给我讲讲吗?”

&ep;&ep;老太太顿时抬头道:“有什么好讲,我被你朋友打成这样了,你没长眼睛都看不到吗?”说着,她还呲牙咧嘴夸张‘嘶’了一声,“赔偿!给我赔偿!不然我就要报警!”

&ep;&ep;姜婳原本还觉得可能责任在她们这一方,毕竟这位最新异界来客可是自称摄政王啊。

&ep;&ep;纵观历史,曾当过摄政王,或者其存在地位相当于摄政王人有一个是善茬吗?反正她一个理科生历史学不咋地,她印象中是没有!

&ep;&ep;然而听到老太太这跋扈语气,她心中天平顿时就颠了一个倒。没有应承老太太话,只将目光看向护士长,让这位没有参与进这件事人来为她公平公正将事实阐述出来。

&ep;&ep;果不其然,在了解清楚实情后,这个锅果然不应该扣在摄政王头上。

&ep;&ep;而是因为这个老太太自信以自己这年龄,没有年轻人敢对她轻易动手还手,所以才‘先撩者贱’跑到摄政王跟前扬起了手中巴掌。

&ep;&ep;没想到摄政王不按常理出牌,她巴掌没落下来呢,手就被摄政王一把攥住给掐骨折了,随即摄政王一拳落下,砸到了她眼睛上。

&ep;&ep;当然,从老太太一开始因为觉得胎儿性别不对而进行医闹这件事就可以得知,这老太太根本就是个顽劣不堪刺头,肯定不可能不还手。

&ep;&ep;而农村妇女还手手段无非就是扯头发抓衣服这一套,摄政王虽不会被这样攻击方式给伤到,但毕竟她胸口箭伤才被处理缝合没多久,再加上两人离得那么近,总归有些地方防不胜防,所以此时此刻才是这副尊荣。

&ep;&ep;听罢护士长讲述,姜婳点了点头,“所以您这边将我叫过来,是问我打算提出什么样条件,才愿意和这位老人私下和解是吧?”

&ep;&ep;老太太大声咧咧,“为什么是你们提出什么条件?没看到受伤人是我吗?她屁事都没有,你们有什么脸提出条件?”

&ep;&ep;姜婳扭头朝老太太看去,“第一,先出手伤人人是你,不能因为你出手伤人,但你不敌别人,反而被人自卫反击给伤到了,你就从加害者变成被害者了。就算进到警察局,我朋友也顶多是自卫过度,但你却可以因为故意伤害罪而被判处刑事拘留。”

&ep;&ep;“第二,看到我朋友身上穿病号服了吗?不知道她是病人吗?而且我朋友病可不止是身体上,她还有心理上疾病,这些我在入院前可都是交待过医生和护士们,他们全都知道。你一个没病没灾正常人冲病人动手,你真觉得自己有理吗?算了算了,看你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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