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牧!!!”

“嗯?你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就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骂我了?”

“混蛋,畜生,魔鬼!”

在听到呜牧开始漫骂的一瞬间,南宫雪鸢的脸就阴沉下来,但‘淑女’的修养还是让她强忍着怒火听完了呜牧的每一句话。

待呜牧声音完全消失时,南宫雪鸢冷漠的盯着呜牧,开口说道:“讲完了?”

面对南宫雪鸢这种可以杀死人的目光,呜牧咽了咽口水:“呜牧?呜呜牧?”说完,它就想着门口蠕动着。

听到呜牧再一次发出了这些意义不明的声音,南南宫雪笑了,很美的笑着。

看到那个笑脸的一瞬间,呜牧内心最后一丝希望彻底的粉碎了,仅剩下绝望,以及被死亡充斥着的身体。

“我错了,对不起。”

看着灰白色的呜牧翻过身来,瘫在自己的脚下,南宫雪鸢也不好在做些什么了。

只是在她的脑海中,疯狂的吐槽着:“你又不是史莱姆,不,就算是史莱姆也不露出肚皮吧?道歉就露出肚皮这一点是谁告诉你的啊!还有,我啥也没弄呢,你就骂我魔鬼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啊......

对的,南宫雪鸢还没有带呜牧进行特训,只是进入了她的房间中。

呼~

南宫雪鸢长出一口气,对着脚下已经有些僵硬的呜牧说道:“别装死了,起来特训了,咱们俩共鸣。”

对于共鸣这种新名词,呜牧表示好奇,于是问道:“呜牧?呸,呜牧呜牧?”习惯了发出呜牧呜牧无意义叫声的呜牧,暂时没有改过来。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了这点,并马上补充道:“错了,我想问呜牧,呸,共鸣是什么?”

令呜牧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南宫雪鸢一脸微笑的说着:“没什么,就是祭司的一种能力罢了,不痛的,很快的。”

这种令人治愈的微笑,很快就令呜牧放下了心底的那一丝防备,说道:“雪鸢姐姐,快一点哟。”

“嗯,我会很轻的。”

听到南宫雪鸢的答复,呜牧闭上了眼睛。它还要补充睡眠的,如果有奶就更好了,它可是个还未满月的孩子呢!

感觉到体表有些异常的呜牧睁开了双眼,那个血是?仇牧大人的?不为什么有点稀,还有这种能量等级,这是多年前的陈年老血啊。

“你在干嘛,雪鸢姐?”

“别说话了,既然醒来的就尽可能的配合我,记住下面血液的味道,尽可能的吸收下面的血液。”

伴随着刀子划过肉体的声音,越来越多的血液淹没了还在贪婪着吸收仇牧血液的呜牧。

呜牧有些发愣,从身体上传来的感觉,那种虚无又符合常理,常理中带着一丝诡异的感觉,让它醉其中。

这就好像是在你睡觉的时候,睁开眼,一群穿着西装的黑人在抬着棺材跳着舞,而你混迹在队伍中跳着舞;你仔细一看,棺材上的遗像好像是自己;揉揉眼睛再看去,整个队伍人长得都是一个模样的,那就是你的样子。

南宫雪鸢叹了一口气,呜牧这种由兴奋到怀疑最后再到扭曲的表情,一看和自己的适配性不高,失败了。

但,意外发生了。内外的

只见在在蠕动着身体的呜牧突然静止下来了,它的身体在疯狂的扭曲着,渐渐的,一个南宫雪鸢相同大小的身体出现在了她的房间里。

南宫雪鸢这时才意识到了,呜牧和自己的适配性是完美的。可以说,它跟任何一个生物的适配性都是完美的,因为,他的能力就是变成和本人一模一样的生物。

“啊~,雪鸢姐,你刚才到底做了些什么?”

看到躺倒在地的自己站起身来,听着那与之前的自己有些相仿的声音,感觉到那与自己能量完全一样的频率,南宫雪鸢一时间语塞了。

但她意识到了,眼前这个自己,是赤裸着身体的自己。那还考虑什么,先解决掉衣服的问题吧。

于是乎,没有等到答复的呜牧就这样子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在衣柜前跑来跑去的南宫雪鸢。

叮咚~

门铃响了,是主人回来了?

并不会用感知的呜牧,抱着这种想法的向着楼下跑去,至于身体的异样。抱歉,就算那是变幻了形态,依然继承了身体耐性的它,并不会好好的感知冷热。

况且,这在史莱姆样子的它,也是从来不穿衣服的。

“有人吗?我是沽水二中的,通知下仇牧同学有点事,需要在学校过夜了。”

刚走到客厅,就听到门外的声音并非是它的主人,呜牧也放慌了脚步向前挪去,既然不是主人,它都不想给开门的。

门外的男性看着手中的纸条,露出了不解的神色:“奇怪,是这里没错啊。那么家里蹲的姐姐呢?”说着,他又按了几下门铃。

到了,呜牧终于到了房门前。

在她的手刚搭在门把手上时,真正的南宫雪鸢出现了,她抱着呜牧就往会跑去,捂着了呜牧的嘴。

同时,她大声的说道:“好了,我知道仇牧今天不回家了。麻烦你了,没事的话先走吧,我这边有点不方便。”

对于南宫雪鸢那有些急促的声音,门外这位男性表示理解,毕竟谁没点事嘛,想了会,开口说道:“没事了,再见。”

耳边传来那位男性离开的脚步声后,南宫雪鸢挑着眉头看了眼呜牧,从空间戒指中掏出一套衣物,说:“穿上吧,既然你用了我的身体,就要珍惜一点。”

呜牧低下头看向了手中那些衣物,接着呆呆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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