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席聂皱着眉头任凭江绘心丧失理智的往自己怀里钻,身体一道异样的感觉,伴随着她的抚摸变得燥热,让他不解的是这感觉分外熟悉。

&ep;&ep;让他联想起那晚……

&ep;&ep;他握住她的手将她拦腰抱起:“想离开这就给我安分点。”

&ep;&ep;“席……席总!”前台小姑娘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三观悉数崩塌的感觉特别不好受,没想到这总裁如此关心……员工哈。

&ep;&ep;出去前席聂在她身边顿了顿:“今天的事不许跟任何人讲起。”

&ep;&ep;前台小姑娘头点的如同敲鼓,用全身力气表示自己绝对守口如瓶。

&ep;&ep;林殊匆匆赶来,就在席氏集团的大厅前跟抱着江绘心走出来的席聂恰巧碰头,当时的惊讶她在江绘心养病期间如数家珍的跟她讲述。

&ep;&ep;“席少,你这是……”她记得自己打上车的时候席聂还待在纽斯酒店,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除非他分身。

&ep;&ep;但她再怎么揉眼睛也没法把面前这个毫无违和感的画面揉去。江绘心的脸埋在席聂的怀里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猫

&ep;&ep;席聂低头看江绘心,眼神并没有在林殊身上,但这并不妨碍他回应她:“你跟她是朋友?”

&ep;&ep;林殊熟络的自报家门:“我姓林,跟绘心从高中相识,我们的确是朋友,但关系嘛,却在朋友之上。让人惊讶的是席少似乎也不像报道里说的那样油盐不进。只可惜……”

&ep;&ep;林殊欲言又止,挑了挑眉头便是一声叹气。

&ep;&ep;席聂十分不耐烦:“有什么话就说。”

&ep;&ep;林殊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干嘛要给自己挖坑,但席聂问了,她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

&ep;&ep;“没什么,我们家绘心呢,平日里总是一副坚强死磕的模样,只有在生病的时候才会显露出柔弱,仅仅这么两天就被你看到了,以后还不定受多少欺负呢。”

&ep;&ep;席聂抬起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林殊果断移开自己目光,每次跟他对视总有一种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的感觉。

&ep;&ep;“并不是所有的事凭着一份孤勇就能成功。”

&ep;&ep;林殊点头假意赞同他的观点,现下她不准备跟他说下去,伸手作势要接过江绘心。

&ep;&ep;“席少的观点没人能反驳,今天这件事多亏了您,我在这替我们家绘心道谢。时间不早了,就不劳烦您了。”

&ep;&ep;席聂条件反射的后退,像护着自己糖果的小孩子,怀里的江绘心皱着眉头哼声,似乎是将她弄痛了。

&ep;&ep;林殊扶额,这该不会是席少第一次这种姿势抱女人吧。

&ep;&ep;“怎么?席少是舍不得了?”

&ep;&ep;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恢复自然。正好从拐角转过一辆出租车,老远看到林殊招手便停下,林殊做出‘请’的姿势。

&ep;&ep;“不清楚日江报社的社长知不知道林记者放着新闻不做,如此有闲心的在意我的私生活。”

&ep;&ep;林殊嘴角抽搐了下:“席少……说的是,我忙!特别的忙。所以,我家绘心就交给席少照顾了。”

&ep;&ep;回去的路上,林殊不住的哆嗦,司机师傅已经受不了她发抖的样子打开了暖风,可依然不管用,最后忍不住开口问她。

&ep;&ep;“这位姑娘,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ep;&ep;林殊扔给她一个幽幽的眼神:“心冷。”

&ep;&ep;刚经过一条不是很平稳的路,将副驾驶上的江绘心颠醒了,但意识还不是很清楚,感觉自己好像在车上,旁边开车的是谁却无法看清。

&ep;&ep;努力半天急出一身汗却也只能看个轮廓,理智让她的手抬起来,放在变速器上挪动档位,车子发出嗡嗡的抗议声。

&ep;&ep;席聂只是瞥了她一眼,脸颊红扑扑的,他一时看呆了:“何必这样呢,说几句撒娇的话或许就不会这么被为难。”

&ep;&ep;“这个……这个怎么弄!咳咳。”她五官都表现出对变速器的不满。

&ep;&ep;闹得太厉害席聂索性踩下刹车,车子忽然停下,她高兴的拍手,好像是她的功劳似的,安心的倚在靠背上,重重的喘着气。

&ep;&ep;待他老实点,席聂重新发动车子,但车子只要一响,她便瞬间惊醒,紧紧的抓着变速器,眼神迷离晃动着脑袋。

&ep;&ep;忽然冲过来双手握住席聂的脖子,刚刚发动的车子发出尖锐的响声,这个女人……

&ep;&ep;“你知不知道,我的近身格斗术是拿过北越市女子组冠军,别逼我出手!”

&ep;&ep;席聂掰开她八爪鱼似的手,打开车门下车从后座拿过来一瓶水扔到她的身上:“行了,这里没人为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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