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志安的这件事在网上的热度远远超过了江雪的预期。
帖子一经发布,立马引起很多网友的关注,很多人参与了讨论。
也有很多遭遇过这类事的人开始发帖回帖叙述了自己的遭遇。
越来越多的人参与了进来,他们说着自己小时候亲戚,父母的朋友,同学的爷爷,学校的老师等一系列被侵害的遭遇。
而杨老师的事仿佛让他们找到了一个发泄口。
他们对自己的童年无力改变,同时看见其他人的遭遇深感痛心,他们唯一能做的事就是讨伐这件事的导火索杨老师事件。
还是一个没有结果的新闻,网友们好像已经笃定杨志安就是这样坏的人,在网上给他判案。
其中不乏一些网络高手扒出了新闻所在的省会,城市。
明明新闻上没有写具体姓名和具体学校,只是说杨姓老师,这些人通过现有知道的资料,一层层的扒出了杨志安来。
网络的舆论发酵江雪并没有过多的去干预。
但是想到自己的假期有限,县城这边没有让新闻怎么发酵,就惊动了当地电视台,当地电视台和县里教育局的调查人员是一起来到镇上的初中的。
一行五人,他们没有第一时间联系到杨志安,而是先去了第一个举报人鲁良的家里。
牛刚是省城随行过来的电视台记者,他在报纸上看到这个新闻的时候就觉得这是一个很值得持续挖掘的新闻。
立马联系了当地的教育局,有了本次的出行。
一路上,他们都在猜测着这个举报人的情况和举报信的内容是否属实。
开车来到了村里,几番打听下,才找到当时举报信上留下的地址。
入目的第一眼就是破。
房子还是是两间年代很久远的瓦房,房子开间不大,只有三间,屋顶上的瓦片已经残缺不,墙壁上的涂料很多也已经剥落,露出了里面的砖块。
窗户上的玻璃已经破碎,用报纸糊着。门口的地面更是坑坑洼洼的。
这些都不算什么,走进院子里,院子内的情况更差。
无序的堆放了很多垃圾和工具。
听到几人的声音,一个十多岁的黑瘦黑瘦的小女孩从屋子里跑了出来,看到突然出现的几人,大大的眼睛里满是防备。
“小姑娘,别怕,请问这是鲁良家吗?”
“是的,鲁良是我爸爸。”
“那你应该是她女儿鲁小兰吧。”
女孩点点头。
这人想问什么,被同行的隶属教育局的一个女人拉住,“她还是个孩子,等她父母回来问问她父母吧。”被拉住的人想想确实是这样,这种事对于当事人来说可能不是那么好启齿的话。
害怕他们的问话对眼前的女孩造成二次伤害。
“你爸爸什么什么时候回来,能帮我叫下他吗,你家还有其他人吗?”牛刚询问道。
“我家还有奶奶,她下地去了。要中午才会回来,我爸爸应该在村头张二嘎家打牌,我去叫他,你们进屋坐,我马上就回来。”
几人被鲁小兰引进了堂屋坐着,牛刚再次询问鲁小兰,“我能看看其他房间吗,我只看看不进去,也不会动任何东西。”
鲁小兰点点头,看对方的穿着应该是挺有钱的人,对方也能叫出她爸爸的名字,应该是她爸爸的朋友,她家这家徒四壁的样子也不担心几人是小偷是来偷东西的。
然后交代几人稍等个四五分钟,她现在就去叫。
安顿好几人,女孩忙慌的跑了出去。
不想让几人等太久,她一路小跑来到爸爸经常打牌的地方。
房间很小,里面烟雾弥漫。鲁小兰一路小跑地来到门口,却突然变得犹豫起来。她轻轻地推开门,走到鲁良的旁边,小声地叫了一声:“爸爸。”
鲁良也看到了自己的女儿,没好气地问道:“干嘛?”
“家里来了很多人,说找你的。”
鲁良停下自己摸牌的手,这才正眼看了女儿。
“几个人啊,你见过吗,有没有说是干嘛的。”
“有五个,三男两女,我没见过。。他们也没说是干嘛的。”
鲁良把牌一扣,和旁边看牌的人说:“你帮我打,我回家看看去。”
“那输赢算谁的呀。”被他点名的人,打趣的问。
“赢得算我的,输的算你的。好好打呀~”在一片吁声和玩笑声鲁良叫上女儿和自己回去。
而留在家里的几人,牛刚示意同行的摄影师举着工具简单的记录了屋内的画面,屋子不大,一眼可以看见里面的情景。
屋里更是没有什么像样的家具,很脏很乱。两个屋子各有一张破旧的床,和破旧的桌子,坏了门的衣柜。其中一间屋子的床上的被子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上面堆满了衣服和杂物。
另外一间房子屋子里虽然也没有什么家具,整体要干净整洁很多。
几人没等多久就等来了鲁良父女。
几人见面碰头,听到几人是县城和市里过来的记者和教育局的人,鲁良脸上的笑容挤成了一朵花,他连忙迎上前,点头哈腰地说道:“哎呀,终于帮你们盼来了。快到屋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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