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金色的阳光照在厚重的羊毛毯。

&ep;&ep;上面是女神哈托尔之像。

&ep;&ep;房间里不乏四处弥漫的异域气息的熏香,层层纱帘间,被长而细的金链紧紧锁住脚腕的你,只神色呆呆地坐在榻上,好像仍不敢相信这一切竟是真实发生。

&ep;&ep;昨天。

&ep;&ep;发如火焰的青年将你狠狠抵在榻上,神色仿佛嗜血的怪物,可怖的獠牙已经临于前,任你百般挣扎也无济于事,但俯首间似乎又忽然变作情窦初开的少年,缠绵悱恻地轻啄着你的下巴……

&ep;&ep;黄金瞳中染着翻涌的情绪,是明目张胆地要将你吞吃殆尽。

&ep;&ep;你挣扎。

&ep;&ep;奈何却被他死死压制。

&ep;&ep;青年发狠地揉着你的双乳,嘴唇带着湿润的凉意从你颊边滑下胸骨中央,温热的舌头不忘拂过耳道与耳垂,占有般密密麻麻的啃咬亲吻实在让你躲避不及。

&ep;&ep;骨节分明的手指忽然抚到你的大腿,衣裙的边缘被指端轻轻挑起,火热掌面与皮肤触及的瞬间,你清楚感觉自己大腿鸡皮疙瘩起了一片。

&ep;&ep;仿佛得了趣,他慢慢弓起身体,颇为餍足地握住你被迫曲起的膝盖,火红的头发柔顺地垂在你的脸颊,拂起丝丝痒意……

&ep;&ep;正此时。

&ep;&ep;不远处的房门却被人敲响。

&ep;&ep;被打扰的青年拧着眉头,不悦地抬起身,厉声冲外面呵斥。门口的人听此连忙告罪,说他们是法老派来请青年前去议事,并无主动打扰之意。

&ep;&ep;法老?

&ep;&ep;身上的压力骤然变轻。

&ep;&ep;你侥幸逃过一劫。

&ep;&ep;忍不住瘫倒在软枕上,嘴唇无力地微张,不停喘着带有劫后余生意味的急气,身上的汗也被风吹起丝丝凉意。

&ep;&ep;害怕又惊恐的脸色渐渐松懈下来,你恐被青年察觉,忙将手腕抵在额头上,有些故作轻松,但实则心里已经开始计划起等他走了之后要怎么逃跑……

&ep;&ep;然而不经意间流露的庆幸表情,还是被青年捕捉到。

&ep;&ep;正准备离开的他顿时阴郁下神色。

&ep;&ep;不顾你的挣扎,直接走过来一把捉住你的脚腕,用力拖至榻边。温热略有薄茧的指腹随着动作一下一下地磨挲过你凸起的踝骨,冰凉的黄金链条被紧紧扣好……

&ep;&ep;你不敢动弹。

&ep;&ep;冷汗遍布额头。

&ep;&ep;余光下意识地偷瞥这条明明看上去似有似无,却是好似拼尽全力也无法挣脱的如枷锁样的链条。

&ep;&ep;真是亦如命运的征兆。

&ep;&ep;………

&ep;&ep;叫菲拉的侍女站在一旁。

&ep;&ep;她手里摇着一把芦苇叶做的,被仔细修剪好的小圆扇,替你轻轻送风。你则独坐在黄金长榻上,双眼盯着地面发呆,整个人好像被掏空灵魂的躯壳,无神无感。

&ep;&ep;“您在烦心?”

&ep;&ep;菲拉小心翼翼地开口。

&ep;&ep;你面无表情地稍微偏过头来看了一眼菲拉后又很快转回头。她虽然是青年派来照顾你的,但其实,与时时刻刻的监视又有何不同呢?

&ep;&ep;“不,不是烦心。”

&ep;&ep;你深呼一口气。

&ep;&ep;“我根本不是这里的人,不能呆在这里,我有自己的家,自己的亲人……你,你懂吗?”你抬头拧着眉与她对视。

&ep;&ep;菲拉显然是不懂的。

&ep;&ep;要说放眼整个埃及,一个普通的女人,与其做奴隶,做被祭祀的祭品,做整日劳碌的平民,被琐事与家庭所烦闷,为钱财与珠宝所担忧。吃不饱,嗟来而食,穿不暖,以草盖身。

&ep;&ep;若是能在王宫做神子的附属妻妾,享尽荣华富贵……

&ep;&ep;这难道。

&ep;&ep;不是天下第一得意事么?

&ep;&ep;为什么……

&ep;&ep;她顿在原地,正好对视上你探究的眼神,略显仓惶与无错,赶紧放下扇子端正跪在黄金酒杯旁,倒出一杯葡萄酒,讨好般递给你。

&ep;&ep;“但是,但是伽卡尔殿下已经将您带进王宫,您日后就是王宫中的女人!未来不知多少人会羡慕您……”

&ep;&ep;“我想回家。”

&ep;&ep;你摇头拒绝了她递过来的酒。

&ep;&ep;菲拉直到此刻还以为是沐浴时候自己的多嘴而让你仍对她不满,所以才说出大逆不道的话来找麻烦,连忙讨好似地拿小梳子给你梳头。

&ep;&ep;“可是回不去就是回不去了,要是为了回家这件事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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